和賀儀在天臺吹了一會兒風,楊梟二人才往下走。
陳望山這時候已經(jīng)要走了,見楊梟過來,別有深意道:“沖冠一怒為紅顏?”
楊梟淡然地搖了搖頭:“別誤會,我也是趕鴨子上架?!?
這話讓賀儀很不樂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陳望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對自己的女兒還是很有信心的。既然不是,那回頭你們多接觸接觸,實在不行先上車后補票我也是能接受的?!?
楊梟這下無奈了:“別了,我現(xiàn)在可沒功夫想這些?!?
先經(jīng)歷了一場失敗的婚姻,好不容易復明,他的心思都在如何給自己逆天改命之上。
邪法借壽的事情他干不出來,而且治標不治本,所以他現(xiàn)在確實沒心思放在兒女情長之上,哪怕有這個意思,也不想耽誤了一個好姑娘。
“這事兒我不逼你,但我先說好,在我心里已經(jīng)把你當成我們陳家的人了,女婿也好干兒子也罷,有事記得找我,別自己擔著。報我陳望山的名字,好使?!?
楊梟知道他說的是剛才的事情,既然他們都知道了,想必顧濟應該已經(jīng)被處理了,畢竟剛才他拉著賀儀離開的時候,這幫大佬就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了。
至于怎么處理的,楊梟沒問,懶得問。
一陣閑聊之后,陳望山要先走一步,其他幾位也有公務要處理,知道楊梟在賀宏伯這里有活兒,都沒有打擾,道別先走了一步。
賀宏伯接下來還和別的人有事要談,楊梟就在旁邊跟著。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賀宏伯身上的黑氣上,現(xiàn)在黑氣越來越濃了,而且居然冒出了隱隱的死氣,一道黑線從他的額頭頂上蔓延到鼻梁,但是其他人似乎都沒發(fā)現(xiàn)。
或者說是發(fā)現(xiàn)了,但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