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口中的天理圖?”楊梟問。
“下半部?!备鸢惭a充了一句。
“所以這是你自己刺的?”
不怪楊梟驚訝,而是這些傷口光這么看,便讓人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了四個字:觸目驚心。
而且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這些傷口就算深,但是每一刀都十分平穩(wěn),橫線豎線交錯,不見一點瑕疵。
當時葛安很可能是在逃跑的過程中,為了保護性命的同時留下天理圖,不得不這么做。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下手這么狠的情況下,他還能保證自己的理智,每一刀都割得又深又穩(wěn),還要確保和原圖一模一樣。
割深了,可能會要命;割淺了,可能等到恢復之后傷疤可能會消失。
所以在那種情況下,選擇用這種方式保存天理圖,楊梟只能說:不是狠人干不出來。
不過仔細一想,選擇修煉巫門巫術的人,有哪個對自己不狠?
楊梟看完了圖,抬頭沖葛安問道:“你現在的身材,和那時候有偏差么?”
地圖是縮小的,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楊梟的問題也并非是無厘頭。
葛安淡淡道:“這些年我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體型和身材,這圖我補幾次,已經記在我腦海里了,不會有偏差?!?
所謂的補,自然是按照原來的路子,將傷口重新割開一遍了。
對此楊梟只能再度豎起大拇指:“夠狠!”
“我不狠,現在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