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
“我問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想跑的,又是什么時候給我下的定魂香?”刁爺?shù)纱罅搜劬?,看起來像是快要氣炸了?
但他現(xiàn)在動作稍微大點,眼前的場景都開始不斷重影,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再度襲來,讓他只能老老實實躺在床上。
楊梟笑道:“從師叔告訴我您可不好對付的時候,我就知道您肯定不會老老實實把東西給我的。能讓我?guī)熓逭夷家活D好找,我這個做晚輩的不得小心點么?至于您說的定魂香......”
他從包里掏出來半截?zé)燁^,正是之前刁爺抽的那根,甚至還留了一半兒揣在兜里沒舍得扔。
“這煙不錯吧?”
“你!”刁爺看到這半截香煙,頓時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但楊梟趕緊把他按下,勸道:“老爺子,您也別太生氣。這么說吧,我?guī)熓寰褪亲屛襾碚夷脗€東西,他老人家沒有過來。”
聽到宋清止自己人沒來,刁爺?shù)哪樕€算好看了一點。
從剛才楊梟就看出來了,刁爺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回來之后,與其說生氣,但更多的是害怕,眼珠子時不時掃過屋子的各個角落,好像生怕那里站著什么人一樣。
怪不得宋清止說不親自過來了,就刁爺現(xiàn)在這狀態(tài),要是宋清止親自露面,只怕要給這位老爺子嚇得暈過去。
“媽的,躲了半輩子,還是沒能躲過!”刁爺咬牙切齒:“他怎么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