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如何,光憑楊梟一個(gè)人說也說不清楚。
他讓于文彬夫妻倆先坐下,等到他們倆的意識都清醒了,才開口道:“都這種時(shí)候了,二位還要嘴硬?”
謝瑞云被楊梟來了一針,現(xiàn)在正動(dòng)彈不得,癱坐在地上恨恨地看著楊梟:“我都說了,一直都是你在血口噴人!”
“哦,那你說說看,剛才你們倆這是打算干嘛呢?還有,張德先胸口又是怎么回事?”
謝瑞云冷哼一聲:“我們不過是看于斯斯魂魄不穩(wěn),所以才想幫她超度而已,沾染上了你放的東西也很正常?!?
張德先這時(shí)候也清醒了,只不過肩膀處的疼痛還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看楊梟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小子,你少在這里污蔑我,你知道我是誰么?我們都是玄門的人,得罪了我們就是得罪了玄門,這個(gè)后果你承擔(dān)得起么!”
面對他的威脅,楊梟淡淡的“哦”了一聲:“玄門而已,又不是沒得罪過?!?
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到這話,剛把腦袋包扎好的蘇蘭心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楊梟笑了笑,指著自己這雙眼睛道:“從我這雙眼睛復(fù)明之后,就沒有消停過?!?
蘇蘭心沉默了。
于文彬這時(shí)候已經(jīng)等著急了,迫切地問道:“楊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別著急,這就道來。”楊梟站起來,走到張德先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