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楊梟還在聽這位何少吹得頭頭是道的,可是最后聽到這十萬塊會員費的時候,他忍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
戴玲本來也在看熱鬧,被他嚇了一跳:“你也覺得很夸張是吧?一個神棍,隨便胡咧咧幾句就要收人十萬塊,這還打了個折,沒想到還有這么多人信!”
她一邊讓服務(wù)員拿過來一張手帕幫楊梟擦拭衣服,一邊吐槽:“幸好你今天穿的黑西裝,酒水濺得不多,不然都沒法看了。”
“確實?!睏顥n點了點頭,指著何光遠問道:“這人是誰啊?”
戴玲瞥了何光遠一眼:“他啊,也是圈子里的一個富二代,他爸爸開了個食品公司,家里也有個幾千萬的家產(chǎn)吧。最主要是他媽,現(xiàn)在在區(qū)里食品監(jiān)管那一塊是一把手?!?
“這就難怪了。”
“難怪什么?”戴玲一臉迷茫。
“你想啊,一個身價千萬的富二代,在你們?nèi)ψ永镞€算小有名氣,家里還有人當官的......這種本身就不在乎那十萬二十萬的,對于旁邊這些人十萬二十萬也不多,但是很有可能換來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你說他們能不信么?”
聽楊梟這么一分析,戴玲也覺得很有道理:“這么說來你也覺得他嘴里的那個大師是在騙人的了?”
“那個大師有沒有騙人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在騙人?!?
不管是張晨陽的師父還是陸科齊背后的指路人,說的都只能是楊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