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教訓她,竟然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慵懶中絲毫沒有低俗味。
早晨,是求他幫忙擴散司修遠的新聞。
但遠不至于......
溫寧像是被踩了一腳的貓,咬著唇發(fā)作,“厲北琛,誰跟你穿起褲子了,我什么都沒和你干......只是求你幫個小忙,一點小忙你也掛在嘴邊威脅我,你夠大氣?!?
“好,不說別的。那你什么時候跟我......干啊?!?
男人著重咬著某個‘字’,漫不經(jīng)心的低笑。
“......”
溫寧的腦袋‘轟’地一聲,當機,血液像發(fā)熱了般往上涌。
耳膜,似乎被男人平靜趣意的嗓音裹挾住。
她眨巴眨巴眼,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紅暈,喉嚨也堵住了般,“你,你......”
顧及車里還有森洋,真怕厲北琛浪蕩起來,還有更不入耳的話。
小手連忙捂著手機,溫寧還要裝作聽不懂,噎著怒氣跳過了這茬,“剛才手機的信號不好,你說句什么我沒有聽清呢,但我勸你無聊夠了就掛吧。
人家小鮮肉調(diào)情那叫意趣。
你這種年紀的,硬撩起來,那叫做:油膩。
厲總,你好油哦?!?
本身是罵他,厲北琛的怒意要起,但她尾音卻勾得嬌嬌柔柔,聲音輕又媚,險些把厲北琛惹得渾身繃緊。
男人深邃的眉鬢一斂,心里低咒一聲,小妖精吧。
他沉默半秒,低醇的嗓音滑出,“你說我油?”
“你不油嗎?”溫寧趁機諷刺他老,“難怪別人說人到中年免不了油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