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那滿面怒氣的樣子,就知道氣的不輕。
看見謝聿川,顯然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回來了,謝老夫人面色一松。
“你對小樓做了什么?你把她......阿川啊......”
手里的龍頭拐杖在地上篤篤篤的杵了好幾下,謝老夫人沉聲道:“你孟伯母又犯病了,這會兒在醫(yī)院住著呢。國祥......”
想到孟國祥方才電話里那強忍怒氣的控訴,謝老夫人抬眼看著謝聿川道:“不就一個溫暖,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嗎?你至于嗎?小樓到底是孟家大小姐,你說她一頓不就好了?你這樣,可把孟家放在眼里,又把兩家這么多年的交情都放在哪兒了?”
果然。
謝聿川冷笑,抬眼,“祖母,如果祖父還在,你覺得,他會怎么處置?”
謝老夫人頓住。
少年夫妻,相依相伴了一輩子,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謝老爺子。
老頭子如果還在,以他的脾氣個性,不會多說阿川一個字。
畢竟,如今阿川是家主。
而且,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孟國祥來告狀,老爺子只會問他為什么沒管教好孟小樓,讓她做出那樣惡毒的事來。
溫暖是不值一提,可怎么說,她都是謝家的人。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別說溫暖是個人,她就是一根草,阿川擺明了要護著這根草,那無論是孟小樓,還是孟國祥,都不該插手。
孟小樓手伸的太長了。
她還不是謝家九夫人呢。
還有孟國祥......
敬著他,他是孟伯父。
不敬他,他p都不是,還有臉來告狀?
謝老夫人不做聲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