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困在身體和墻壁之間,動(dòng)都動(dòng)彈不得。
不敢看他的眼睛,又不能盯著他的胸肌看。
溫暖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這不能怪我!誰能想到會那么巧,我......”
“不怪你!”
謝聿川伸手?jǐn)堊嘏难?,低頭耐心解釋,“暖暖,那輛邁巴赫,孟小樓只坐過一次。有且僅有一次,是她剛到帝都那晚,顧城他們設(shè)了接風(fēng)宴。她沒開車,所以我送她。但是那次,項(xiàng)巖也在。”
溫暖一怔。
謝聿川神色肯定,“不信你可以問項(xiàng)巖,還可以問顧城和隨舟他們。喝了酒,我怎么可能自己開車?”
溫暖大腦宕機(jī)。
她問過項(xiàng)巖的,項(xiàng)巖說載過孟小樓。
如果當(dāng)時(shí)她多問一句,是不是,就沒有那樁誤會了?
眼見溫暖失神,生怕她又陷進(jìn)回憶的死胡同。
謝聿川低頭,一下又一下的啄她的唇,“暖暖,不是你的錯(cuò)。要怪,就怪?jǐn)橙颂苹?,還有......我守男德的底線太低。”
“等以后有了新車,我的車只載你,這樣就可以杜絕一切可能了。這樣可以嗎?”
想說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小心眼的女人嗎?
還想雞蛋里挑骨頭,說你媽媽或者我媽媽呢,她們你也不載嗎?
正對上男人深沉炙熱的目光,溫暖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了。
“我,我知道了......”
溫暖往門的方向擠,“謝聿川,我問完了,你......你接著洗吧。我回去了?!?
手還沒拽住門把手,就被男人從背后覆住。
男人的吻落在頸間,“暖暖,你還有其他要問的嗎?”
“沒,沒了......”
溫暖連連搖頭。
謝聿川手下用力,將人攏的更緊,“那現(xiàn)在,該我問了?”
???
旖旎化去。
溫暖目光驚疑的回頭看謝聿川,“你要問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