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甜指了指接待室,無聲的說道:那位孟小姐又來了!
反應(yīng)過來大甜甜說的是孟小禾。
溫暖沉默片刻,轉(zhuǎn)身去了接待室。
還沒走近,就聽到了陸之躍無奈的聲音,“祖宗哎,你能別哭了嗎?”
腳步頓住,總覺得這不是出現(xiàn)的好時機(jī),溫暖悄然轉(zhuǎn)身。
接待室里,孟小禾的眼睛都是腫的,一手接過陸之躍遞來的紙巾擤了鼻涕丟進(jìn)垃圾桶,一邊抽抽噎噎的哭著。
“我拿她當(dāng)朋友,可她拿我當(dāng)敵人?。。∥业降鬃鲥e了什么,她要這么對我?”
孟小禾淚眼汪汪的抬眼看陸之躍,“她分明就是躲著我的,你們都合起伙兒來欺負(fù)我?。。 ?
陸之躍:......
忘了是誰告訴他的,說別跟正在哭的女人一般計較。
因為那會兒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邏輯了,所有的神經(jīng)全都凝聚在淚腺那一塊兒了。
簡而之,哭泣中的女人不講理,聽著就好。
可為什么沒人告訴他,女人這么能哭啊?
啊啊啊?。。。?
有種頭上戴了緊箍咒,孟小禾每哭一聲,緊箍咒就又緊一分的感覺。
陸之躍帶著痛苦面具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沒躲你,就是巧合呢?”
“騙人?。。 ?
孟小禾義憤填膺的扔掉手里的紙巾,“她從巴黎回來已經(jīng)一周多了,我每天都來。你們前臺的借口五花八門。”
“第一天說她倒時差,不在?!?
“第二天說她去看她媽媽了?!?
“第三回說她請假回鄉(xiāng)探親去了?!?
“今天又說她遲到了......”
越說越委屈,孟小禾的眼睛里又汪出了兩大包眼淚,“我知道,九爺求婚的事,我姐做事不地道??僧?dāng)初是她說的,我姐是我姐,我是我,讓我別往心里去!”
“我貨真價實沒往心里去,她呢?說翻臉就翻臉,嗚嗚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