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cè)ツ睦锪??沈伯在找你?!碧镄南蚓把艈柕馈?
“你關(guān)心我?”景雅微微勾了勾唇角問道。
田心木著臉說道:“我說了,只是沈伯伯剛剛在找你,所以我?guī)兔φ艺叶?,你不要多想?!?
“好吧,看來確實是我多想了?!本把艧o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隨后,好奇地向她問道:“看你今天的這身打扮,你打算掐敲架子鼓?”
田心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經(jīng)聽到我練習(xí)了?明知故問?!?
“那是你不解風(fēng)情,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只是在和你找話題嗎?”景雅彎唇說道。
田心:“…………”
不想和景雅多說,田心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了喬思沐和沈奕航。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上臺了。”沈奕航看到景雅的出現(xiàn),松了一口氣說道。
景雅彎唇說道:“我可不能讓你在飯店里的練習(xí)白費啊?!?
沈奕航:“…………”
哪壺不開提哪壺!
喬思沐挑了挑眉:“嗯?還特意練習(xí)了?看來你真的很重視這一次演出啊?!?
沈奕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也沒特意練習(xí),就是隨便嘗試了一下不同樂器的音色,看看哪個更好聽而已。”
“嗯?所以你最后選擇的是什么?”喬思沐好奇地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著急什么?”沈奕航越發(fā)的不自然。
“那好吧,我期待著你待會兒的表現(xiàn)?!眴趟笺迥樕系男θ莞訝N爛。
沈奕航:“…………”
要不還是不要期待了吧?
看著沈奕航那便秘一樣的臉色,喬思沐說不期待那是假的。
飯店里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好家伙竟然在包廂里吹《喪禮進(jìn)行曲》,還好那天將飯店里的其他場子都包了,不然讓客人知道他們的飯店竟然是這個樣子,以后哪里還能有人來?
只不過,應(yīng)該不至于還是用的嗩吶吧?
喬思沐還在猜測好奇著時,一道嘹亮的嗩吶聲頓時讓在場所有人身體都顫了顫。
再看到舞臺上拿著嗩吶吹得非常起勁的沈奕航,喬思沐嘴角猛的抽搐。
同時拿出手機(jī),打開錄像功能,將沈奕航的精彩演繹完整地錄了下來,發(fā)給彭子瑜。
彭子瑜看完喬思沐發(fā)來的視頻,沉默了許久,然后給喬思沐回了一個消息: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
要不是這會兒還在學(xué)校的禮堂里,喬思沐肯定忍不住放聲大笑。
和景雅演奏完一首,景雅還要單獨演奏一首。
剛剛還在用二胡配合著沈奕航胡鬧的景雅,這會兒也終于正經(jīng)了下來,坐在鋼琴面前,猶如一個小王子。
一個心思深沉,靈魂成熟得壓根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的小王子。
“怎么樣怎么樣?我剛剛的演出精彩吧?”沈奕航立馬向喬思沐問道。
“精彩,非常精彩,相當(dāng)精彩。”喬思沐無聲地給他鼓掌道。
而后,喬思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么精彩的演出,我覺得不能只有我一個人看,所以我發(fā)給了媽?!?
沈奕航:“???這玩意兒你發(fā)給她做什么?!”
他好歹也是要臉的好嗎?
要是讓彭子瑜看到了,他在她心里的高大形象不就沒了嗎?
“你真的發(fā)了?”沈奕航硬著頭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