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常林沒想到南星還惦記著這事。
短暫的沉默后,嘆了口氣道:
“關(guān)于傅輕宴的情況,你可能不太清楚......”
“他得了一種怪病,終日臥床不起,傅家請了很多名醫(yī)都沒能治好他的病?!?
“不出意外,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南星并不意外。
她摸了摸腰間的布包,表情清冷,“他不會死,我有辦法救他?!?
“你能有什么辦法?”
“傅輕宴的身體沒問題,只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正好我在道觀學(xué)過一些驅(qū)邪的術(sh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司常林有些驚訝,沒想到女兒還有這樣的本事。
但很快,又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傅家其實也請了幾位大師過去,都沒看出什么問題,只怕......”
“那些都是江湖騙子?!蹦闲且槐菊?jīng),“我跟他們不一樣?!?
司常林被南星噎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傭人著急著慌的聲音。
“先生,不好了,老夫人出事了!”
......
南星跟著司常林來到二樓。
還沒靠近老夫人的房間,便嗅到一股濃濃的煞氣。
房間里。
司常海死死抓著老夫人的手,聲音哽咽道:“媽,我是常海啊,您不認得我了嗎?”
老夫人面色陰沉,看向司常海的目光空洞無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
而她的腳邊,赫然扔著一把帶血的剪刀!
司常林快步上前,一眼就看到司常海臉上的傷。
那傷口足有一寸長,正在向下淌血。
“阿海,你先去處理傷口?!彼境A忠贿叴叽偎境:?,一邊將地上的剪刀踢遠。
老夫人從半年前開始犯癔癥,總說房間里有怪聲,后來性情逐漸變得暴躁,動不動就出手傷人。
司常海依依不舍地放開老夫人的手。
誰知下一秒,老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再次發(fā)起瘋來。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司常林趕緊抱住老夫人,對著傭人道:“去拿鎮(zhèn)定劑過來!”
與此同時,站在不遠處的南星微微皺眉。
老夫人周身被黑氣縈繞,儼然是被邪祟上身的狀態(tài)。
顧不得多想,她快步上前,從布包里掏出一張黃色符紙,往老夫人背上一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