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香煙,陳六合云淡風(fēng)輕的抽著。
趙清影可沒他那么自在,心中焦灼萬分,十指都緊扣在了一起,看得出來無比緊張。
一雙大眼睛也在那不斷的張望,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父親快點趕來。
趙清影的父親趙州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板挺好,高大魁梧,俊朗的臉上也是有幾分儒商的味道,帶了一副金絲邊眼鏡,溫文爾雅。
他來的很快,沖沖忙忙,來了之后,目光只是在陳六合的臉上過了一下,又對趙清影點了點頭,然后趕忙走到了周不凡的身前。
事情的來龍去脈,在電話中他基本上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
“周少,我是趙州,小女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壁w州舉止從容,談吐間,很有幾分風(fēng)采。
“趙氏集團(tuán)掌門人趙州?清影的父親?”周不凡斜眼打量了趙州一眼,家世過人的他,從小就養(yǎng)成了狗眼看人低的習(xí)慣,這一點,一時半會兒是很難改的過來了。
“正是鄙人?!壁w州陪笑著說道:“今天的事情,趙某都已經(jīng)了解過了,這就是一個誤會,還請周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代表小女,在這里向周公子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如何?就當(dāng)是給我趙州一個薄面。”趙州笑著說道。
“面子?在這炎京城內(nèi),還沒有人敢對我周家人這樣!我被人羞辱了,現(xiàn)在趙總要讓我給你面子,我倒是想問問,趙總是站在哪一邊的?我給了你面子,那我周不凡的面子往哪放?”周不凡冷笑道。
很顯然,他并沒有把趙州太放在眼里。
“那周公子的意思是?”趙州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今天想讓我放過那個茍東西也可以,打斷他的手腳,就當(dāng)是給他有眼無珠的教訓(xùn),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敝懿环仓焊邭鈸P(yáng)的說道,勝券在握。
趙州的神情為難了起來,道:“周公子,小事而已,沒必要下這么重的手吧?”
“小事?趙州,感情在你眼中,我們周家的顏面,是一件小事?好啊,等回頭,我會把原話告訴給我爺爺,看看他老人家會說什么。”周不凡陰陽怪氣。
趙州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了,牽扯到了周家老爺子周迎風(fēng),可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了。
饒是他近段時間風(fēng)光無限,可也萬萬得罪不起周迎風(fēng)的。
“趙叔叔,這件事情你管不了的,還是不要管了吧,以免給自己惹上麻煩,不值得。”
周不凡毫無長幼的伸手在趙州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隨后,目光落在陳六合身上:“你的救兵還沒來嗎?我可沒那么多時間跟你浪費了?!?
“就這樣吧,其實等不等都無所謂,得罪了我周不凡,就算是你把天王佬子搬來,在這炎京城內(nèi),也沒有用!我周不凡要猜的的人,還從來沒有躲得過去的?!敝懿环惭凵褫p蔑的說道。
陳六合失笑搖頭,道:“你聽說過諸葛銘神嗎?”
周不凡猛然一楞,顯然沒料到陳六合會徒然這么一問。
“諸葛銘神的大名我當(dāng)然聽說過,曾經(jīng)公認(rèn)的年青一代第一人?!敝懿环舱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