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以說明,是他......是他讓那個少年消失的?
可,他分明就只是一個住城中村貧民窟的窮酸中年男人??!
“你......你是誰?”
蕭挽玉嚇到了,但還是保持著自己作為“小天鵝”的儀態(tài),不想讓人看出自己那一刻的懼怕與怯懦。
“我是秦音的父親。”
“只是秦音的父親!”
后一句,看似平淡地復述,卻讓蕭挽玉更為心悸。
她好歹也是京市的上流人士,結識過的大佬不少,也是見過世面的。
但她一眼就看出,這個自稱秦音父親的男人,比她見過的任何一位大佬長輩......還要恐怖?。?
蕭挽玉是被嚇跑的。
后來,她便找了借口以出國深造為由離開了京市芭蕾舞歌劇院。
大學悄然而至,她偶爾回國還是會忍不住打聽秦音的消息。
聽說,她考去了清北。
清北有最耀眼的芭蕾舞團,她特地悄悄去了清北芭蕾舞劇團,以為自己會偶然遇上她,但那個耀眼的“小首席”,仿佛就此消失。
這一次,她聽說秦音早就不跳芭蕾了。
作為曾經的對手,蕭挽玉居然心生遺憾。
為什么不跳了呢?
分明,她比自己強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