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父雖然嘴上不說,但兒子追著自己媳婦兒到處跑,不怎么理自己家的業(yè)務(wù)這事兒也算是他的一塊心病。
他自己已經(jīng)默認退休,也不想摻和集團的事宜。
這不,干脆便把墨亦澤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給逮回來好好教導(dǎo)。
秦音對此也沒什么意見,眼見小澤也不小了,在墨家實則更能為這個家做貢獻的并且手腕更雷厲風(fēng)行的一直以來都是——墨依依!
只是,墨依依似乎一直以來都是柳怡心中的一塊大病。
兩人之間的交集,一直都被墨父故意隔絕開。
眼下墨亦澤被逮回京市好好教導(dǎo)的事兒雖說也是據(jù)說鬧得雞飛狗跳,但好在墨依依能壓得住這潑猴兒。
這些消息,秦音也是依稀聽聞。
最重要的消息,自然是來自于身邊這枕邊人帶來的準確八卦消息。
“不回了,我在南省正巧也有業(yè)務(wù)往來,還能陪著我們家小音,何樂而不為?”
墨亦琛寬肩窄腰,一身疏朗氣質(zhì),白襯衫搭西裝褲,慵懶散漫地倚到了秦音的身邊,伸手搭在女人的肩頭,好似下一刻就要化作讓人顛倒夢彌的“狐貍精”。
秦音默默收了收自己的哈喇子,對墨某人明顯刻意誘、禍自己的姿態(tài)表示唾棄。
“嗯,那不錯?!?
“對了,最近聽說小澤被送進墨氏總部了,還鬧出不少笑話,是依依在處理他那些爛攤子?”
秦音忍不住好奇地偏頭,手腕被男人有力地捏住,阻撓了她不太健康的探索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