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秦音微抬下顎,抓住一個君哲松不放根本不是她的目的。
她要的,是引蛇出洞。
更是要引一條冬眠已久的巨型毒蛇!
“我身上確實熏了東西,那是我父親給我一個特殊香料的香囊,我不清楚它的成分是不是什么毓嫲草,我只知道我只要熏這個香靠近夏司令。
或許......或許會加速他的死亡。”
“他都那么老了,病都病了幾年,不是也安然無恙嗎?
怎么可能我身上熏點東西就能加速他去死,父親給我的香囊根本沒有氣味,我也沒放在心上,并不覺得這東西能管用。
他......他要我每次見夏司令之前只能熏半小時,不能過量。
但是這東西也沒味道,我怕不管用......就,就熏了三個小時......”
君哲松直接將真相和盤托出,他好歹也是混跡商場的老狐貍一只。
或許真憑本事不如更厲害的企業(yè)家,可混跡名利場那點察觀色的本事,他也算出神入化了。
他太清楚以秦音剛剛那副要宰人的做派,且這里是南省夏府,身后還有夏燃無形中撐腰。
即便秦音真讓斯格把他在這院子里處置了埋成花泥,也沒人敢管。
他的命,單是自己命而跟任何價值不掛鉤,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秦音即便是自己的親骨肉又怎么樣,秦音早就瘋了,早就六親不認了。
跟她打感情牌,她能把你削成牌......
君哲松沒法子,即便他真對夏老司令做了什么,可他不是主使,只能算個幫兇。
而且秦音想揪出真兇,眼下還真沒這功夫。
父親君臨廈現(xiàn)在在京市,她在南省還伸不了那么長的手去報復(f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