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君司瑾的眼中,他在盡全力地彌補。
錯就錯了,他不找借口掩飾。
未來還很長,他可以持續(xù)去做很多他認為對的事情,而不是一直沉湎于自己的過錯中。
“逆子!”
“你這是要你爹被活生生毒死?”
君哲松苦不堪,身體的殘缺奪走了他自以為的尊嚴,這副中毒后要死不活的樣子更是打破了他心底的下限。
“這毒沒有下在你身上,你當然無動于衷,你當然理所當然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我自私到想要利用自己的孩子轉移毒素。”
“可是君司瑾,我還有多少個九年,我老了......難道我想晚年活得更久更體面錯了嗎?”
君哲松破防至極。
君棠月看著父親跟哥哥爭論吵架,而秦音便如那高堂坐的審判者,冷眼看著他們?yōu)樽飷旱娜诵耘ご颉?
實則,秦音才是那個挑撥離間者才對??!
但現(xiàn)在的君棠月沒膽子再cue秦音了,她們已經(jīng)站在了一個不平衡的位置。
這次,是秦音站在最高處。
她君棠月被迫匍匐在了低處......
“姐姐,外公的事情我為父親和爺爺?shù)男袨樯罡斜?,但你這么了解這香囊里頭的不對勁,輕輕松松就察覺到了香囊里的藥可以‘以藥催毒’,也懂得這藥理與毒理的相生相克,變換轉化......
你是我們君家人,誰都知道你在君家時是爺爺親手教導你的一手醫(yī)術,爺爺對你來說不僅是親人,更是恩師呢。
這香囊里催化藥性的配方也是你開的,而且你似乎還早就清楚外公有另外的女兒......恕我大膽猜測,姐姐是不是早就知道媽媽跟夏家沒有血緣關系?
而你遲遲不愿與夏家認親,就是因為你怕這一天被揭穿。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