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懷疑,在知道她身份后便被不攻自破了?
不為其他,君棠音即便不是夏府血脈,也根本不需要有任何一點點的心虛,怕因此得不到夏家人的信任與愛。
她的存在,她只要站在那里,夏家人就無條件偏向她。
她需要拿什么來自證呢?
只有不被偏愛的人,才會不折手段用盡心機去算計那點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君棠月實實在在被眼前這一幕創(chuàng)到了。
君哲松對這一幕也是難以置信的。
只是他根本沒有立場去提出什么質(zhì)疑,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毒。
如果不壓制,他又該怎么替秦音去騙父親君臨廈來南省呢?
“秦音,你也看到了,有君司瑾的阻止,我根本選不了毒素轉(zhuǎn)移的對象?!?
“我這毒,還有其他法子解嗎?我都說了,只要你幫我解,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更何況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是幫你把君臨廈誆來南省那也是破綻百出的。
我父親那么精的人,怎么可能信我?”
君哲松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商人。
很快就找到了在自己可被利用的點上下功夫。
把自己的訴求與秦音所需的利益做捆綁,秦音就得有個方案來將他身上的不同尋常處遮掩下來。
秦音挑眉,早就料到君哲松巧令色會以這場交易為談判條件跟自己提要求。
“這是回陽丸,可以暫時壓制你身上的毒素,但每四天必須再服下一顆藥丸才能繼續(xù)壓制。”
“這四天該怎么做,我想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秦音拿出藥丸,君哲松眼底怨懟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