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就說什么,這房間里就咱們兄弟倆人,我跟你保證,今天的談話,不管你說了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鄭旭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和地板,最后指了指胸口。
華陽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鄭大哥,那我就說了?!?
“我也有點多,說的有些散,你將就聽?!?
“你在吃飯前,跟我說明天上午魏東川去拘留所視察工作,同時毛老又對你們說了一些類似于托付的話?!?
“毛老的段位那么高,不可能平白無故說這些話,肯定是通過這件事,預(yù)見到了什么事情,才會如此悲觀?!?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毛老囑托了你和肅北,說明他肯定自有打算,只是不想讓你們自亂陣腳?!?
“問題在于咱們,包括毛老現(xiàn)在都不知道魏東川的下一步行動?!?
“所以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毛老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被召回上京?!?
“我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感到震驚。”
華陽看著鄭旭,長長嘆了口氣。
他并沒有跟鄭旭說實話,更沒有把陳秀江的消息暴露給鄭旭。
以為現(xiàn)在的他,并不知道陳秀江的存在,更不應(yīng)該知道陳秀江的存在。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一旦暴露,很容易被人盯上。
哪怕對方是醉酒狀態(tài)下的鄭旭,他面對著手機開著的錄音功能,也無法把全部信息說出來。
鄭旭聞?wù)0土讼卵劬?,神情明顯凝重了起來。
他看著華陽,疑聲道:“真能這么嚴重?”
華陽點了點頭。
“恐怕真有這么嚴重!”
“鄭大哥,這次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要按照毛老的囑咐去做。”
“不要出頭,挺住?!?
“只有挺住風雨,才能看到彩虹?!?
華陽極其認真的看著鄭旭。
鄭旭聞眼中多了幾分清醒,他哪怕是醉了,也能清楚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往常華陽幾乎沒用過如此認真的態(tài)度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