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哪里還能看到洛商司和常寧。
兩人早上去了。
唐宵看著二樓樓梯,臉上滿是笑,但這笑極骯臟。
就像陰溝里的老鼠,在那陰暗潮濕的地方發(fā)出滋滋的笑,極惡心。
“清純,也就是看著清純,在床上指不定怎么蕩呢?!?
“哈哈哈你玩過了?”
“哪里玩過,要玩過了他會這么羨慕?”
“哈哈哈,看出來了,這是沒得到?!?
“正常啦正常啦,那男的一看就比你帥,比你有錢,你得不到正常?!?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取消唐宵。
唐宵聽見他們的話也不生氣,反而跟著笑:“我是沒那個男的帥,沒那個男的有錢,但那又怎么樣
?”
“那男的會一直要她?一個二婚女,一個破鞋,新鮮感也就那么一點,等新鮮感一過也就拋一邊。”
“我急什么?”
“破鞋怎么玩都是破的,等他玩了我再玩,一樣的?!?
“哈哈哈,這倒是!”
“你到時候玩的時候叫上我們,一起玩?!?
“對對對,一起玩好玩!”
污穢語在這餐桌上漫開,聽的隔壁桌連連皺眉,若不是還沒用完晚餐,真想現(xiàn)在就走人。
樓上。
服務(wù)員領(lǐng)著常寧和洛商司來到二樓靠窗的位置,服務(wù)員把菜單給洛商司和常寧,給他們倒茶水。
常寧翻著菜單,然后便看坐在她對面同樣看菜單的人:“一個白酌蝦,一個清炒扇貝,一個海鮮湯,你覺得可以嗎?”
洛商司翻著菜單,看上面的一道道菜。
常寧的話落進耳里,他說:“可以?!?
常寧笑,對服務(wù)員說:“就先這三道菜吧,不夠我們再點?!?
她雖然餓了,但她飯量不大,最主要是洛商司。
三個菜是差不多的。
服務(wù)員說:“好的?!?
放下茶壺接過常寧遞來的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