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右臉緊繃,緊繃到他面上的筋脈鼓了出來,在突突的跳,似隨時會炸。
他看著醫(yī)生,說:“意思是,辦事兒的時候,我嫂子隨時可能陷入危險中?”
醫(yī)生說:“是?!?
“之前我們并不知道病人中了迷情香,所以藥效已然在她體內待了一日一夜,早已滲入了她的身體,現(xiàn)在藥效爆發(fā),我們沒有藥物可以壓制,只能洛先生來處理這件事?!?
“但這藥效壓的太久,我們擔心一旦開始這個過程,病人會因為興奮過度而突然力竭而亡?!?
“艸!”
祁正右忍無可忍,扭頭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這讓商哥怎么辦?
又要當解藥,還得克制,克制自己都不說了,還得讓常寧克制。
常寧現(xiàn)在這昏迷不醒的情況,她怎么克制?
一息間,祁正右變得無比的暴躁。
而醫(yī)生繼續(xù)說:“我們暫時用藥物讓病人冷靜,但也最多支撐到明日,并且這冷靜的時間越長,藥效積壓的越大,對病人越不利。”
“還請洛先生早做決斷?!?
祁正右抓頭發(fā),抓腦袋,抓臉,嘴里直接罵罵咧咧起來,全是不堪入耳的話。
但醫(yī)生什么都沒說。
因為,這下手的人真的太狠毒了。
完全把人往死里折騰。
不達目的不罷休。
甚至,即便他們救了病人,病人的身體也將受到極大的損傷。
多方面的。
不是那么容易恢復的。
“能不能想辦法?讓這藥效慢慢的來?至少控制這藥效,不讓它一下全部爆發(fā),讓它有一個過程,慢慢的釋放?這樣我嫂子是不是就可以不那么危險?”
“比如說,一日改成兩日,兩日改成三日,一周改成半月,這么慢慢的來?”
“我嫂子現(xiàn)在的身體她真的承受不住這么重的爆發(fā),她會受不了的,我商哥是很理智的人,他絕對可以克制,但我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