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胸前的摩擦,林幼娘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劉,劉大哥,我扶您進(jìn)去。”
攙扶著劉浪,跌跌撞撞朝著酒店走去。
金龍魚根本沒敢再靠前。
他已不確定劉浪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眼睜睜看著劉浪進(jìn)入酒店,金龍魚這才踹了自己的手下一腳,罵了兩句廢物,趕緊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金縷衣的電話:“小衣,那個家伙很能打?。 ?
金縷衣一怔:“能打?什么意思?”
金龍魚趕緊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金縷衣沉默了片刻后道:“我知道了,你先回來,有什么事,咱們見面說?!?
金龍魚掛掉電話后,也沒管自己的手下,直接回到了金縷衣的餐廳,來到了辦公室。
金鳳凰還沒有離開。
她已經(jīng)知道金龍魚失手了。
見金龍魚回來,金鳳凰立刻問道:“龍魚,你確定對方?jīng)]出手就將你的人打飛了?”
“是啊,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沒敢再動手啊?!苯瘕堲~心驚膽戰(zhàn)道。
“難道,暗中有高手幫忙?”金鳳凰擰著眉頭。
忽然間又一拍腦袋,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詢問道:“中村先生,您說尾島會社要對付的人叫什么名字?”
“劉浪?!?
“劉浪?”金鳳凰深吸一口氣:“能否麻煩中村先生給我發(fā)一張對方的照片,我懷疑,我找到那個家伙了。”
很快。
金鳳凰收到了劉浪的照片。
確認(rèn)了就是劉浪本人后,金鳳凰又趕緊將劉浪所在的酒店告訴了對方。
“好好好,中村先生,我知道了,我馬上就給龍魚辦理護(hù)照,盡快安排他前往倭國。”金鳳凰聽到電話里的話后,連連點(diǎn)頭。
掛掉電話后,金鳳凰這才抬起頭來,對金縷衣跟金龍魚道:“那個姓劉的不用管了?!?
金龍魚不服氣:“媽,為什么?您給我找?guī)讉€高手,我分分鐘弄死他。”
“今晚有人會去殺他的?!苯瘌P凰眼眸冰冷:“龍魚,有件事我倒是要告訴你,你盡快以去倭國旅游的名義把護(hù)照辦理一下,然后去尾島會社找他們的社長,至于后續(xù)的事,到了倭國,見到社長之后你會明白的?!?
“媽,你為什么突然讓我去倭國?”金龍魚不解。
“有些事不方便說,反正,聽我的話沒錯?!苯瘌P凰擺了擺手,又對金縷衣道:“你那邊也加緊,想辦法調(diào)查出天庭集團(tuán)的幕后老板,還有,如果有可能,借著這個機(jī)會接近諸葛無忌?!?
“對了,我聽說諸葛無忌現(xiàn)在經(jīng)常把他的侄子諸葛凌云帶在身邊,如果你能夠跟對方搞到一起的話,那個付平安就沒必要留了?!?
“只要拿捏住了諸葛凌云,回頭讓諸葛凌云在背后捅諸葛無忌一刀,到時候,整個天庭集團(tuán)肯定會一片混亂,就是咱們下手的最好時機(jī)。”
“媽,你放心好了?!苯鹂|衣嫵媚一笑:“那我先去辦事了?!?
扭頭拍了拍金龍魚的肩膀:“哥,你不是一直想去倭國,以前媽都不答應(yīng)嘛,這次媽答應(yīng)了,去了倭國,你會有驚喜的?!?
凌晨三點(diǎn)左右。
劉浪身上的酒也醒了。
他只感覺口干舌燥,緩緩睜開眼睛,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兩座柔軟的山峰之間。
不禁一怔。
“怎么回事?”
一下子坐了起來,劉浪朝著山峰的主人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林幼娘。
“幼娘?”
劉浪咋舌。
昨晚他刻意沒有動用罡氣祛除酒氣,就是想來一場宿醉。
后面的事,也記不太清楚了。
只是記得好像在出餐廳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
哦。
對方就是林幼娘。
然后,好像又打跑了幾個流氓。
再后來的事……
劉浪使勁揉了揉太陽穴。
隱隱記起了昨晚的瘋狂。
我暈。
我竟然把林幼娘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