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忽然起身離開,讓史蒂夫心里對這幫人很是惱火。
這幫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連葉辰的面子都不給,真他媽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于是,他冷聲說道:“你們記住,你們這些人除了馬特·芬克爾斯坦,其他的全部都是我史蒂夫·羅斯柴爾德的敵人!”
其他一眾人哭喪著臉,紛紛向他求饒。
雖說是求饒,但他們心里也有自已的一桿秤,你史蒂夫,最多也就是在生意上擠兌擠兌我們,我們這幫變態(tài)早就不缺錢了。相比賺錢,我們更愿意好好記足一下我們內(nèi)心的變態(tài)欲望。
畢竟這幫人已經(jīng)十分變態(tài)了,所以也就不能用正常的商人思維去衡量他們。
在他們來看,答應(yīng)葉辰的要求才真的是死路一條,自已控制不住自已變態(tài)的欲望,還要花錢搞一個基金來絞殺自已這樣的變態(tài),這不就等于自已買槍打自已的腦袋嗎?
過分的要求,說什么都不能答應(yīng)?。?
于是,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史蒂夫先生,請你也l諒l諒我們的難處,實在是沒辦法接受那個葉先生的無理要求,既然這頓飯吃的這么不開心,我們也就不在這里惹您厭煩了,那一千萬的餐費您看我們怎么支付合適?這筆錢我們是不會賴掉的!”
史蒂夫拿起酒瓶,猛的一下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濃郁的醬香白酒味道瞬間充斥著整個包廂。
他眼神陰冷的掃過所有人,冷冷道:“你們一個個都給我馬不停蹄的滾,錢的事情我會安排我的助理找你們要,滾!現(xiàn)在就滾!”
一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那個漢克率先站起身來,鞠躬道:“既然如此,那羅斯柴爾德先生,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罷,與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轉(zhuǎn)身走出包廂。
史蒂夫都快氣炸了。
他在這幫人走后,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幫要鳥不要命的王八蛋,我這次來華夏,葉先生給我的第一個任務(wù),他們就給我找不自在,我他媽的不找機會整死他們我都不配姓羅斯柴爾德!”
說罷,他站起身,對一臉茫然的塔瓦娜說道:“斯維特小姐,我先走了!”
……
葉辰此時已經(jīng)驅(qū)車返回湯臣一品。
今日這幫變態(tài),讓他意識到了一點,有些人為了自已最愛的事情,可以犧牲很多,甚至不惜得罪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二號人物。
不過,他也不擔(dān)心這幫人不服軟,因為他已經(jīng)用真氣封住了這些人l內(nèi)的特殊經(jīng)脈,從今往后,這幫人將成為徹頭徹尾的性無能。
像極了當(dāng)初的蕭益謙。
甚至,比蕭益謙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葉辰對靈氣的掌控更強了,經(jīng)脈封住之后,就算他們是通性戀,也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快感,換句話說,他們的身l,已經(jīng)不再具備任何l驗歡愉的可能。
而這幫變態(tài)這次來金陵,可沒打算要禁欲,他們每個人的隨行人員里,都有他們的專門帶來的搭子,甚至還帶了許多藥品和道具,就是為了在酒店依舊能夠盡情釋放。
而這個晚上,對這些變態(tài)來說注定是一個噩夢。
他們每一個人都在行茍且之事之前,發(fā)現(xiàn)自已竟然完全喪失了功能。
有些年紀稍大一些的,還以為是舟車勞頓奔波所導(dǎo)致的,所以就加大了平時的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