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逼人太甚!”
老太爺踉蹌著扶住擔(dān)架,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陳氏集團的武裝隊就在樓下,你以為單憑這點妖術(shù)就能——”
“妖術(shù)?”
江河忽然大笑,隨手抓起桌上的咖啡壺砸向墻面。
陶瓷壺在接觸墻壁的瞬間炸裂成齏粉,粉末卻如被無形之手操控,精準拼成“斷”字懸在眾人頭頂,“這只是你們凡人理解不了的力量而已?!?
十二名武者面面相覷,忽然有人怒吼著抽出腰間短刀:“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
刀刃寒光未及近身,江河已抬腳踹在最近的武者胸口。
那人如同被卡車撞擊般倒飛出去,后背撞碎落地窗玻璃,在半空劃出道血線后墜入黃浦江。
“還有誰?”
江河甩了甩褲腳的玻璃渣,目光掃過剩下的武者,“你們的槍在我眼里不如燒火棍,你們的刀砍不破我的皮膚,你們的命——”
他指了指老太爺腰間的炸藥,“比這堆塑膠還脆弱?!?
老太爺忽然按住耳麥,蒼老的聲音里帶著病態(tài)的狠厲:“給我開槍!就算同歸于盡——”
十二名武者同時掏出藏在袖口的微型手槍,槍口對準江河的眉心、咽喉、心臟等要害。
“砰!”
第一聲槍響未落,江河已欺身到最近的武者面前。
他徒手捏住槍管,金屬在掌心發(fā)出熔巖般的咕嘟聲,下一秒,槍管竟如軟泥般倒灌進槍膛,灼熱的金屬液濺在武者臉上,燙得他慘叫著跪倒。
其他武者的子彈相繼出膛,卻在觸及江河身體時詭異地改變軌跡——有的嵌入天花板,有的射穿窗簾,還有一枚竟原路返回,擦著老太爺?shù)念^皮釘入墻壁,驚得他尿濕了褲襠。
“我說過,”
江河抓住老太爺?shù)囊骂I(lǐng),將其重重砸在墻上,“你們的武器傷不了我?!?
他指尖劃過對方腰間的鱷魚皮錢包,抽出那張一塊錢紙幣,“現(xiàn)在,兌現(xiàn)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