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的畫作怕是拍賣就要過億,即便是您這樣坐擁拍賣行的業(yè)內(nèi)人士都難以分辨其真?zhèn)?,更何況其他人?既然是假畫,我認(rèn)為就該銷毀,這也為拍賣行的聲譽考慮?!彼龀跻?,我做十五,她不仁,我不義,誰也別站誰的便宜,“不如趁著今天大家都在,就做個見證吧?碎紙機(jī)還是打火機(jī)?您選一個?!?
南瑜仍舊保持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估計她這會正想著怎么應(yīng)對我的刁難,眼睛一直盯著我,卻始終抿唇不發(fā)一。
就在我打算為她做決定的時候,靳寒終于開口了,“各位,這是組委會在拍賣前準(zhǔn)備的娛樂節(jié)目,熱熱場而已。”
他一說話,下面的議論聲都小了不少,一個個目光都在我和靳寒之間游離,面對新歡舊愛,靳總該如何抉擇,這還不比拍賣會精彩?
站在臺上的南瑜此時也挺直了腰桿,臉上的笑越來越溫柔,含情脈脈地看著正在替她撐腰的男人。
“這副臨摹畫作是組委會特意為第一名舒小姐準(zhǔn)備的考驗,恭喜你,通過了這次考驗?!彼氏裙钠鹆苏?,其他人也跟著鼓掌,就好像在恭喜我通過考驗,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一樣。
想到這可能是他一開始準(zhǔn)備好為難我,我心里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看向他時,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靳總的意思是,為了考驗我而找了一副假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