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態(tài)度也不差,她也怕影響了交通,最后只能私了。
陸銘給了她電話,然后便準備上車。
手碰到車門把的時候,他看向了副駕駛里的江柚,“江老師,淮哥喝多了?!?
江柚穩(wěn)坐不動,當(dāng)作沒聽到他的話。
“他一直念著你的名字。”陸銘說:“他說,他不想打擾你?!?
江柚胸口起伏著,雙手緊握,很鎮(zhèn)定地說:“那他挺懂事的?!?
“......”陸銘走過來,站在車外,盯著江柚,“你沒有一丁點舍不得他?”
江柚看著陸銘那質(zhì)問的眼神,她淡淡地回他,“沒有?!?
陸銘盯著她許久,才微微點了點頭,“果然,女人狠起來,是真的狠?!闭f罷,他就回了自己的車。
車子開走,江柚緊繃著的情緒才松了下來。
烏蕓上了車問她,“他幾個意思?”
“不管他。記得修了車,找他報銷?!苯植蝗ハ肽切┦?。
“這個是必須的?!?
回了家,江柚想著陸銘說的話,自嘲一笑。
現(xiàn)在裝什么深情?
傷害的事已經(jīng)造成了,再表現(xiàn)出深情又有什么用?
明淮沒有再在江柚面前露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