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瞞明淮,火候還差了點。
此時陸銘那張碎嘴子在看到江柚難得都沒有幸災樂禍兩句,可見明淮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江柚其實可以不在乎閆闕和陸銘,他們也不會給她帶來什么壓迫感,主要是一不發(fā),雙眸深沉,冷若冰山的明淮。
這會兒她如同進到了一個大氣球里,氣嘴被明淮捏著,她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
“你也別這么生氣了,她這不是回來了嗎?”陸銘沒忍住,幫江柚說了一句話。
明淮一記冷眼掃向陸銘,“閆闕進了狼窩,你會不生氣?”
陸銘憋嘴,“別老拿我們來打比喻?!?
“事情發(fā)生了,人沒事就好。”閆闕出解圍,他問江柚,“你去他家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他們三個人看起來明淮更難惹一些,但是閆闕更有兄長風范,至少他開口,明淮一般是不會懟回去的。
江柚抿了抿唇,她拿出了手機,把那張照片遞給了閆闕。
“這是在他書房看到的。”江柚說:“一開始并不覺得有什么特別,只是覺得這幅畫與書房略有些格格不入。我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把我往里面拉,我開始不集中,思緒也飄了,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大腦一片空白?!?
江柚說著當時的感受,“后來我又看了一次,差一點就暈過去了。還是......”
她看向了明淮,“是明淮給我打電話,手機響了,才讓我清醒過來的?!?
她的描述讓明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低氣壓使得陸銘都不由自主地往閆闕身邊靠近。
“你還敢掛我電話?”明淮瞇眸。
江柚解釋,“那個時候,我只能掛電話。”
“呵,真有你的?!泵骰匆宦暲湫^后,那張臉色越發(fā)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