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疼了?你知道江柚有多疼嗎?”明淮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楊澤新,他接過閆闕手上的酒精,直接倒在了他的傷口上。
楊澤新強忍著,手臂和額頭,脖子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
他的臉紅了,眼睛也紅了。
他盯著明淮,氣息不穩(wěn),“我現(xiàn)在后悔的是......她為什么沒有當場死亡......啊......”
明淮又倒了酒精在他的傷口上。
一瓶酒精倒了還剩一點點,閆闕說:“別倒完了,這東西也要消消毒?!?
明淮沒再多看一眼楊澤新,他把酒精倒在那個托盤里,閆闕拿著鑷子把那個小東西夾起來在里面擺動。
然后再拎起來,放到另一個干凈的托盤里,再小心翼翼地用夾子把那一層保護膜撕掉,這才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一個很小很小的芯片。
“把這種東西藏在身體里,確實是個狠人。”閆闕把東西交給明淮,“這里面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明淮把那個芯片放好。
“他怎么辦?”陸銘問了一句。
“一會兒會有人來收拾?!泵骰椿仡^冷眼看著無比狼狽的楊澤新,“你要是不回來,要是沒有對江柚下手,或許你還能過一段逍遙日子。”
“楊澤新,是你自己把路走死了?!?
明淮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楊澤新一直憋著一口氣,可是在明淮走后,他心里的那股氣瞬間就好像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