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明淮就坐不住了。
他現(xiàn)在離開了那個地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我走了?!泵骰磳嵲谑菦]有辦法在這里待著。
原本江母還想勸一下,明漾搖頭,“阿姨,隨他去吧。”
江母在明淮走后,這才抹起了眼角,“這段時間,辛苦他了??粗疫@心里都難受。”
“這是應(yīng)該的?!泵餮参恐?,“柚子這是無妄之災(zāi)。我們應(yīng)該付起這個責(zé)任的?!?
江母也知道事情是起因經(jīng)過,但她也沒有辦法去責(zé)怪明淮。
畢竟,江柚和明淮的關(guān)系,那也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
人家盯上江柚,就知道江柚是明淮的軟肋。
“您和叔叔一定要保重身體,別太難過,柚子她吉人天相,一定會好好的?!泵餮f這話心里也沒有底。
昏迷了半個月還沒有醒,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就算是醒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別的問題。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那些的時候,只要能醒過來,什么都好說。
......
這天,又變了。
悶熱,陰沉,外面黑壓壓的一片,路燈好像都要撐不起這烏云壓頂?shù)奶炝恕?
明淮站在窗前,眼看著那豆大的雨就打在了玻璃窗上,一道驚雷落在遠處,他的心都隨之而顫動了一下。
忽然,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似乎震動著這走廊,明淮看過去,便見到一群醫(yī)生往這邊在跑。
他的心突然就提了起來,總覺得是江柚出了什么事。
他不敢問,怕耽誤了。
看到他們從那邊的電梯走了,明淮這會兒心里很是不安,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江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