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愛華突然就徹底崩潰,一下就從沙發(fā)上跪到了地上,向我爬了過來,“盧丹妮,我就知道,你是仗義的,不會不管我!”
她一下就抱住我,伏在我的身上痛哭失聲,“沒有一個人可以這樣對我,沒有……丹妮,我走頭無路了,你幫幫我……”
她的手死死的箍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從西樓過來的遲溪馬上就想過來,我給了她一個制止的眼色。
她只好站到了我的身后。
或許是徐愛華聽到了動靜,哭了一會后,才仰起了臉,看向我,也看到了我身后的遲溪,瞳孔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放松下來。
我用手托起她,“你起來,坐著說。”
有遲溪在,她尷尬的還是起來又坐了回去。
“那我們就說說正經(jīng)事,羅勝藥業(yè)的事對吧!”我看著她說。
“你說,我都聽你的!”她點頭,然后舉起一只手來,做發(fā)誓狀,“從今以后,我徐愛華絕對對你忠誠,不做半分隱瞞!”
我本想說,那你就將你知道的,都跟我說出來。
但是話到了嘴邊,我又趕緊咽了回去,還為時過早,這個人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得試試她再說。
“羅勝藥業(yè)不但我不能從你的手里收,還得讓你給出去,你愿意嗎?”我看向徐愛華說。
徐愛華眼神一滯,滿是質(zhì)疑的問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給……邢智利?為什么?”
她有點急,顯然不情愿。
“既然他們惦記,那就讓他們將錢出了!這也是救你的最佳方式,不然辛佰銘出事,你也跑不了。這筆錢得讓徐家替你還上,就當(dāng)他們?yōu)槟愕母冻霭?!所以,下一步,誰再來找你談這件事,你就退而求其次!”
我跟她分析了一下這里對她的不利之處。
“你是說辛佰銘……”徐愛華看向我,“他確實跟徐家有勾結(jié),可是徐家不只我這一筆呀?”
我心里一驚,馬上看向徐愛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