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幻想過和我離婚?”江塵御神色微動,眼眸凝視著他家心尖老婆。
暖娃子緊張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和丈夫?qū)σ?,“那就,不切實際的想法,人閑的時…唔…唔,老公,我錯唔~”
這夜,古小暖并不好受。
似潮水,一迭泛著一迭,呼吸的規(guī)律已經(jīng)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身體的異樣,注定了她次日要睡大懶覺。
果不其然,中午一點了。
小山君抱著西瓜,趴在媽媽床邊,“哪兒,大懶蟲,起床啦~”
他喊一口,得再啃一口西瓜補充補充體力。
古小暖蒙著被子,只露著額頭在外邊,幾縷亂發(fā)落在自己的額頭,帶來幾抹朦朧之意。
小山君小手吃的臟兮兮的,他小爪子揪住媽媽的碎發(fā),將頭發(fā)捋到一旁,不遮住媽媽的額頭。
然后小手拽開被子,看著媽媽埋在枕頭里的睡顏,小手拿著啃了幾口的西瓜,湊到媽媽嘴邊,“媽媽,張嘴‘啊’~”
古暖暖感受到觸碰,她難受的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
睡夠了,自然也醒了。
她扭頭,看著兒子,“你咋過來了?”
“喊媽媽起床吃飯?!?
小山君又舉著自己的西瓜遞給媽媽,古小暖抬手找到手機看了看時間,“你爸可真不是人啊?!?
小山君記住了。
五分鐘后,古小暖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懷里抱著臟兮兮的兒子,西瓜喂兒子的小嘴吃了,“起床了?!?
去洗漱時,古暖暖摸著自己發(fā)黏的額前碎發(fā),疑惑,“頭發(fā)怎么了?”
然后,她低頭,看著又在捧著西瓜吃的兒子,“你剛才是不是摸媽媽頭發(fā)了?”
小家伙辦了壞事,笑著跑開了。
古暖暖再到樓下,是洗了洗澡,頭發(fā)都沒吹干,坐餐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