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珍一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別別別,丁爺,咱們可是官爺面前插過香的兄弟,你怎么能聽他的命令殺了我呢?"
夏棟梁哆嗦著說道。
"說的也是,雖然我不認可有你這種人渣當兄弟,但你我畢竟拜過把子。"
丁硯聽了,竟然松口了。
夏棟梁心中剛剛松了一口氣。
只聽見丁硯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我不殺你,我就只廢了你好了。"
"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再砸爛了你的命根子。"
"我的人手里有硫酸,回頭你一杯喝下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橫豎我沒殺你,至于你想怎么活,那就是你的事了。"
丁硯淡淡的說道。
夏棟梁怔住了。
這種活受罪的活法倒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聽得心頭發(fā)顫。
“硫酸拿過來?!?
丁硯轉(zhuǎn)頭對手下吩咐道。
還真有一名手臂上紋著觀音的手下一陣翻找,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密封的藥瓶遞給了丁硯。
“那真的是硫酸嗎?”
溫小珍的面上連一絲血色也無。
她盯著那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藥瓶,拼了命地往夏棟梁身后躲。
夏棟梁則死命把她往前推。
“死女人,這是你的主意,要死也得你先死。”
他低聲咆哮道。
“夏棟梁,你這個狗日的東西,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
“你惦記著甄家的家產(chǎn),光計劃就擬定了不下十幾個,最后還逼著我這么年輕貌美的姑娘去給一個皮都皺了的老男人陪床!”
“我為你付出這么多,你現(xiàn)在就是這么對我的?!”
溫小珍也怒了,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著夏棟梁臉上抓撓過去。
兩人瞬間廝打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