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入座,方博海對他的態(tài)度跟之前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現(xiàn)在秦陽在他面前就算是擺大爺?shù)淖V方博海也得乖乖受著。
秘書自然是已經(jīng)被趕到外面出去了,方博海很多事情都不會通過秘書去吩咐,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是自己最可靠。
“秦先生,你喜歡喝什么酒?”
“酒就算了,喝酒容易誤事?!?
“先生說的對,那我也不喝了?!?
方博海招呼服務(wù)員上菜,然后和顏悅色地道:“秦先生,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當(dāng)初我女兒無禮沖撞了您,是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沒教好?!?
“幸好沒有釀成什么大禍,不然我這今天跟秦先生還沒辦法坐下來好好說話?!?
秦陽故意揶揄道:“是這樣嗎?我記得之前方老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啊,當(dāng)時方老可恨我恨得要死?!?
“怎么這會兒就變了風(fēng)口?難道那時候的方老跟現(xiàn)在的方老,不是一個人?”
方博海老臉微微一顫,他訕笑道:“秦先生,大小就是個誤會,我給你配個不是...”
秦陽聞,臉上表情沒有任何的松緩,而是依舊冷峻淡漠,他拿起酒杯,然后輕輕晃動里面的酒水。
“方博海,你的確很擅長工于心計,就連我都差點被你給騙了?!?
方博海心里一緊,忙問道:“秦先生,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方博海可是抱著一百分的誠意想要跟您化干戈為玉帛的...”
砰!
秦陽忽然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清澈透明的酒水頓時灑落在桌上。
而后,秦陽抬手一掀,整張飯桌都飛了起來,轟隆一聲砸在墻壁上。
方博海臉色大駭,被嚇得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