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會哪些舞?”曹六好奇地道。
“水袖舞、西域舞、南苗舞,妾身都很擅長?!睎|珠頗為得意地道。
“好。那么青蘿姑娘呢?你擅長什么?”曹六立刻將話頭轉(zhuǎn)到了那個叫做青蘿的女子身上。
“只會彈奏琵琶,其他都不會?!鼻嗵}回答道,一點兒討好的意思都沒有,仿佛世家女那般不屑于與外男說話的神色。
“不知現(xiàn)在可否彈奏一曲?”曹六一點兒也不介意地道。
金花媽媽連忙道:“當然可以!這樣吧,讓青蘿彈奏琵琶,讓東珠跳舞?!?
曹六一聽這話,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下人送來了琵琶,搬開了桌椅,讓青蘿和東珠開始表演。
要說歌舞以及樂器彈奏,曹六多年淫浸在皇宮里,也是不知道看了多少,聽了多少。
東珠的舞倒真沒有她說的那么好,也只能算作上乘之作,但是達不到驚艷的感覺。
而青蘿的琵琶聲卻更像一位會勾人的女子,一下子將曹六的魂魄勾走了似的。
如泣如訴!
東珠的舞姿顯得有些疲乏,根本跟不上青蘿的彈奏。
到了后面,曹六閉上了眼睛,豎起了耳朵。
他跟本不想去看東珠的舞姿,只想認真地去聽青蘿的琵琶聲。
待彈奏終于完畢,東珠渾身的光彩似乎被人悉數(shù)奪去,無精打采地站在一旁;相反青蘿整個人身上煥發(fā)出的光彩是那么奪人眼球。
“金花媽媽,銀子收到了吧?”曹六對走進來的老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