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對命運沒有半分反抗的力氣,只能如同粘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可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早就不是那個只會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的女人。
“馬上派人去接西城?!甭櫱迦绠?dāng)機(jī)立斷:“一定要趕在她的人手到之前把西城帶走?!?
“是?!?
影子臉上不敢有任何怠慢,匆匆要去辦。
聶清如深吸一口氣,面色青白交加叫住他,突然甕聲道:“你說我是不是不夠狠,才會一再給她機(jī)會氣我。要是我一開始就下狠手,她也沒機(jī)會把我逼到現(xiàn)在的地步…”
影子回頭不敢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陡然露出疲態(tài)的女人:“屬下不知道。”
其實他心里知道。
聶清如也許一開始并沒有對喬念下狠手,那不是愿意放喬念一馬。純粹是女皇認(rèn)為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不會翻出多少風(fēng)浪,所以一開始只是讓郁清流出面給對方難堪。
他們睡也沒料到過喬念背后有那么大一股勢力存在,更沒想過喬念本人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強(qiáng)硬難纏。
一步錯,步步錯。
一直走到今天。
不過影子也不確定要是當(dāng)初聶清如一開始就下死手有幾分把握能弄死喬念…要是喬念沒有防備也不是沒機(jī)會。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更不存在假設(shè)。
“女皇,您放心吧。西城少爺會沒事的!”他安慰了聶清如一句,就趕緊去找人了。
聶清如也撿起沙發(fā)上手機(jī),神情凝重翻出一個號碼給對方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