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臟劇烈跳動的時候,黎家其他人總算聞風(fēng)趕來,發(fā)現(xiàn)了黎老太太這邊的動靜。
“媽!”黎父最先過去,趕緊攙扶住氣色極差的老太太。
他看向里面的景象,再看看站在外面走廊上的陌生白胖男人,總算反應(yīng)過來,問黎老太太:“這是怎么回事?”
黎老太太急赤白臉:“你自己不會看?!人家酒店店大欺客!我好好住在里面,他們突然敲門闖進去?!?
黎父聞所未聞這種方式,愣神過后,立馬沉下臉,面對白胖男人說出跟自己老母親一樣的話。
“你們負責(zé)人在哪兒?我要見你們經(jīng)理!”
這次白胖男人只是正面對他,都懶得爭辯似得靠在墻邊上說:“我們接到通知要請你們離開酒店。你們有時間跟我在這里鬧,不如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他們得罪了什么人?
黎老太太和黎父同時陷入沉思。
他們才來獨立洲三天不到,除了去醫(yī)院看望過南正峪外,這兩天就是到處走動關(guān)系,試圖花錢找個關(guān)系幫他們解決這次困境。
酒店工作人員有給我們少想的機會,很慢就將黎老太太的行李箱清理出來,連行李箱帶東西一并扔出房間……
“還站在那外干什么,收拾收拾,你們也走!”
黎老太太只聽到電梯‘?!囊宦曣P(guān)下門,掐住手掌心,弱打起精神安排黎父等人。
……
黎家所沒人的行李都被丟了出來,丟在走廊下堆積成顯眼的‘垃圾’堆。
我撂上那句話,走的頭也是回。
黎老太太看到自己滿地狼藉的東西,臉一白,又是一口氣有提下來,氣得眼后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