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葉辰乘坐的航班,在金陵平穩(wěn)降落。
心中忐忑的他,出了機(jī)場便第一時間坐進(jìn)一輛出租,返回湯臣一品的別墅。
一路上,他都還在琢磨,如果蕭初然問起,自已該如何解釋。
思前想后,他還是覺得,否認(rèn)到底才是最優(yōu)解,否則的話,一旦蕭初然質(zhì)問自已為什么連續(xù)四場都與塔瓦娜有親密結(jié)束,自已還真是不好回答。
其實此時的蕭初然也一樣心亂如麻。
她大概率能確定那個神秘男舞者,應(yīng)該就是自已的老公葉辰。
可是,到底要不要刨根問底的問清楚,她心里卻有些拿不定主意。
畢竟,自已也沒什么直接的證據(jù)能夠證明,那個人一定就是葉辰。
唯一的間接證據(jù),就是神秘男舞者在舞臺上的時侯,葉辰的電話也恰好打不通。
可是,這并不一定能證明什么。
胡思亂想間,葉辰已經(jīng)回到家門口。
馬嵐和蕭常坤早就睡了,蕭初然在樓上聽到葉辰開院門的聲音,便趕緊來到窗前,見葉辰進(jìn)了院子,心里更加緊張起來。
葉辰回到家,見一樓沒人,便知道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了,他換了拖鞋,便邁步上樓來到自已與蕭初然的臥室。
輕輕推開門,蕭初然剛好也迎了過來,兩人在門口四目相對,蕭初然肉眼可見的有些尷尬。
她慌亂的理了理頭發(fā),不自然的說:“老公,這么晚趕回來肯定累了吧?”
葉辰察覺到蕭初然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也只能裝傻充愣,笑著說:“一點也不累,倒是一回家就渾身輕松了。”
蕭初然見葉辰笑的自然,心里又有些糾結(jié),一是糾結(jié)自已的判斷,二是糾結(jié)到底還要不要問葉辰。
她不知道為什么,在自已的潛意識里,有些害怕刨根問底。
于是,她看著葉辰,微笑問道:“過幾天是不是還要去滬城?”
“對?!比~辰點頭:“拿了人家的錢,就得讓到最后?!?
蕭初然有些心疼的說:“辛苦你了,快去洗個澡好早點休息?!?
葉辰見蕭初然沒有要問自已的意思,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洗過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蕭初然正躺在床上看書。
葉辰在她身邊躺下,問她:“老婆,我走這幾天,家里都好吧?”
蕭初然點頭說:“家里挺好的,我爸我媽偶爾拌拌嘴或者互相譏諷幾句,但沒怎么吵架?!?
“那就好?!比~辰點了點頭。
蕭初然想起什么,開口道:“對了老公,我媽說,今年不想在金陵過年了。”
“不在金陵過年?”葉辰想起馬嵐之前說過,想去暖和點的地方過年,于是便問:“媽是不是還惦記著去南方?”
“對?!笔挸跞稽c點頭:“她覺得每年都在金陵過年有點膩了,一心想去馬爾代夫,剛好金陵開通了到馬爾代夫的直飛航班,這兩天本地新聞總推送,她剛好看到了,就動了心思?!?
說著,蕭初然又道:“航班每周兩個來回,剛好可以臘月二十八飛過去,正月初三回來,她想讓我問問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