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卓這句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惹來了一片驚呼,現(xiàn)場的人都瞪大眼睛看向吉娜阿米。
我趕緊回頭看了遲溪一眼,遲溪挑了挑眉。
因為我跟遲溪曾經(jīng)聊過這個話題,就在吉娜阿米給她的小少爺辦周歲宴的時候,就有過懷疑,這是不是白家的血脈。
看來還真讓我們給押中了。
眾人不僅看向吉娜阿米,當(dāng)然也有人看向白壽彝的,紛紛指指點點。
此時的白壽彝的那張老臉青一陣紫一陣,但卻并未反駁,看樣子應(yīng)該是知曉一二的。
吉娜阿米猛的后吼了一聲,“你胡說!”
白文卓根本就不為所動,依舊陰冷無比的說到,“一個婊子也想在白家立威,張牙舞爪,你真當(dāng)我死了!”
吉娜阿米也許是見白壽彝并未開口,厲呵了一聲,“白壽彝,你死了嗎?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說八道!什么時候白家輪到她一個女子說了算了!”
白壽彝突然間竟然一笑,那笑容相當(dāng)?shù)囊馕渡铋L,一雙小眼睛,瞇成一條縫,緩緩的說了一句,“吉娜阿米,你最好現(xiàn)在就給我閉嘴!白家的事,自有白家人來辦!”
外之意,她吉娜阿米什么都不是。
吉娜阿米一聽白壽彝這話當(dāng)時發(fā)起了飆,“白壽彝,既然你任由她信口開河,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白文卓……”吉娜阿米剛張開嘴。
就被白文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又摑了一巴掌,還送了她一句,“我還沒讓你開口呢,最好你給我閉上!”
吉娜阿米哪里肯作罷,她紅了眼猛的想白文卓撲去,但剛剛想動作,一把精致的小槍就懟到了她的太陽穴上,“臭婊子,敢跟我撒野,你是活膩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