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斗法,差點腦子都給吃了,丟了好些回憶?!蔽衣柭柤?,那叫歡稚的女子卻不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放到了她胸膛前面,兩只手卻已經(jīng)肆無忌憚的開始探索我的脈紋了,等到她發(fā)現(xiàn)和離秀沒有半點區(qū)別后輕哼說道:“你胡說,你非但沒給人打傷吃了腦子,還變得更厲害了……”
我雖然見慣大千世界,但一時之間給這女子的膽大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把手拿開,但女子卻一臉不甘愿,說道:“你不會是連那種事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吧?還是說才隔了一段時間,少主就不愿意與歡稚親近了?”
我輕咳一聲,掃了一眼周圍的門庭樓道,笑道:“不是不愿,而是不合時宜,如今我這還有事呢,離水淵要是沒了,豈不可惜?那可是我的家當(dāng)?!?
“少主從來不管離水淵的,怎么現(xiàn)在就非要招惹這事端?上次云指居,你還與我說往后和主人找個理由把我接去永住呢?!睔g稚一臉幽怨,這臉長得清秀間卻透出了一抹活色,即便是鐵男子都未必扛得住,更別說當(dāng)年的離秀處于這樣的環(huán)境里了。
我收回了手,說道:“長大了,偶爾也會想到要鋪好后路了,況且你也不想體驗居無定所的日子吧?這云指居都是女人,有什么好住的?往后讓你當(dāng)這離水淵大管家不好么?”
“?。吭瓉砩僦骶尤槐е@想法,哼,你就不早些跟歡稚說,害得我心中亂的很?!睔g稚一臉恍然,這嫵媚是入骨的。
我嘿嘿一笑,說道:“所以,現(xiàn)在也總該為以后打算了吧?我娘不正是因此派你這段時間輔佐我么?”
“主人自是深謀遠慮,都是我沒想到這一茬,那少主,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歡稚連忙問道。
“我想見一見天心觀的觀主素甜?!蔽业恍?。
“少主,你不是開玩笑吧?”歡稚一臉震驚,看到我點頭,她說道:“當(dāng)年你把正在天心觀后山閉關(guān)修煉的她強行擄走,人家?guī)煾缸妨四闳烊梗汶y道忘記了?”
“時間不是過去很久了么?這個倒是忘了,你倒是說說怎么回事?!蔽倚Φ溃@件事看來不是很光彩,不過不清楚來龍去脈,還真不好對癥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