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車?yán)铩?
可溫暖知道,謝聿川正在看她。
溫暖站在臺階上沒動。
滴!
滴滴!
車?yán)软懥巳?,在寂靜的郊外顯得格外明亮,穿透力極強。
溫暖下意識回頭,還能看到王哥回頭看過來。
回頭瞪了邁巴赫一眼,溫暖慢吞吞的下了臺階。
嗡。
駕駛座車門打開,溫暖倏地頓在原地。
謝聿川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只看向溫暖,“過來……”
“你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吧?!?
溫暖不動,“快點說,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所以,如果我要說一夜,你就打算一整夜都站在那兒,把自己凍成冰棍?”
一夜?
溫暖抬眼。
謝聿川神色如常,絲毫沒覺得自己哪里說錯了。
寒風(fēng)吹來,冷風(fēng)順著拖鞋和褲腳的縫隙一路吹進來,兩條腿像是裸著的似的。
溫暖敗下陣來。
繞過車頭,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進去。
氣呼呼的瞪他,溫暖一句吐槽的話還沒開口。
“阿嚏!”
一個噴嚏打出去,溫暖再抬頭,紙巾遞了過來。
“……謝謝叔叔!”
溫暖道謝。
紙巾收回,伴隨著嗡嗡下落的車窗,被捏成一團丟出了窗外。
溫暖:……
溫暖抽了張紙巾,一邊低聲嘟囔,“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要說是你男人,你認(rèn)嗎?”
謝聿川回頭看著溫暖,“你要是認(rèn),下次我就這么說。”
???
“你……我……”
你什么時候是我男人了?
我肯定不會認(rèn)啊,不但不認(rèn),我還會告訴王哥你是個有精神分裂癥的神經(jīng)病,能趕多遠(yuǎn)趕多遠(yuǎn)。
然后呢?
等著他發(fā)瘋,沖去她宿舍找她,讓事情發(fā)展到更加難以收拾的地步?
溫暖倏地閉了嘴。
謝聿川不再繼續(xù)往下說了。
雖然溫暖氣呼呼的。
但是,沒再像從前一樣神色冷淡,也不再劍拔弩張。
兩人能這樣好好坐在一起說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手!”
謝聿川伸出掌心。
溫暖沒動。
男人像是沒耐心了似的,抓著她的胳臂把人提起來,攔腰抱過來放在了懷里。
后腰頂著方向盤,被硌的格外不舒服。
可往前俯過去,等于整個人窩在了他懷里。
溫暖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
謝聿川環(huán)抱住她,下巴偎在了她頸窩里,“暖暖……”
溫暖心里擰著的那口氣呼的一下散了。
“謝聿川……”
被他按在懷里,她身上裹挾了一路的寒氣像是瞬間被他身上的熱氣蒸騰的散開了似的。
暖意從身上、臉頰邊,一路滲進了心里。
溫暖嗡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
謝聿川直起身,目光從溫暖的眼,一路下滑到唇。
繼而,低頭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