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聞,一臉震驚,最后只能對安檸豎起大拇指,道:“行了,我服你了?!?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服。
而從這對話里,李天命也能聽出來,她們就是有點性格相沖,雖然拌嘴和較勁,但內(nèi)在的關(guān)系反而還不錯。
“就你這破脾氣,還得壓一壓,別給小天命嚇跑了?!蔽簻貫憻o語道。
“娘,沒事,我頂?shù)米 崩钐烀馈?
魏溫瀾只能笑道:“那挺好,初生牛犢不怕虎?!?
李天命這邊雖然面臨巨大壓力,但他們之間的談笑還挺輕松。
安天樞、安晴等,也在李天命身邊,他倆倒是緊張得要命,尤其是安晴,一會兒還要跟李天命出戰(zhàn)呢,腳指頭直哆嗦。
“快到齊了,應(yīng)該要開始了。天街呢?”安晴往天上看去。
第一宴結(jié)束后,那宴臺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神帝天臺之上,空蕩蕩的一片。
就在安晴往上看時,忽然,一片達到宴臺五倍面積的七彩祥云,正從神墓教深處往這邊飄來!
原先那宴臺本就已經(jīng)夠大,足以容納幾萬小年輕在其中戰(zhàn)斗,而這七彩祥云,更是有這神帝天臺半個之巨了!
只見那七彩祥云,彩色霧氣繚繞、如同神仙之境,美輪美奐,出塵縹緲,而其上,似有一間間宮廷樓閣,鱗次櫛比,如夢似幻,美妙非凡!
“天街降臨!”
“第二宴,天街詩會,曲妙歌絕?!?
“年輕人,修行枯燥之余,專研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等藝術(shù)之道,亦對秩序、技藝之精進、領(lǐng)悟有促進作用。而神墓教之弟子,往往戰(zhàn)力和藝術(shù)、美德全面發(fā)展,更為平衡,更有追求,更有藝術(shù),精神也更富足、高貴!”
類似這樣的話,李天命聽聞也是一怔。
“詩詞藝術(shù),也能增進修為?”
他倒是沒想過,但也覺得也有道理,修行太枯燥了,哪怕只是調(diào)解內(nèi)心,也可能是有用處的。
而神墓教的傳承教育,大概還把這方面當成是一個重點了!
李天命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些神墓教弟子,一個個氣質(zhì)和我太古帝軍戰(zhàn)士如此不同!”
“他們有啥不同?”安檸不服問。
“他們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崩钐烀馈?
安檸深表贊同。
而李天命的目光落在頭頂上那絢爛的七彩祥云天街上,偷偷問安檸道:“這就是第二宴之地,怎么玩的?”
“你每次都是臨時抱佛腳?”安檸無語道。
“這樣才能顯示出我的淡然?!崩钐烀?。
安檸瞪了他一眼,才沒好氣道:“反正神墓教就是這尿性,他要在我們面前裝逼,但他不直接裝,他要先賣弄所謂藝術(shù),先附庸風(fēng)雅,讓你感受到他們的高貴典雅,然后再把玄廷揍一頓。所以這所謂天街詩會,那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等等,都是幌子,最后的目的就是把咱們再揍一頓。”
她的話卻簡單粗暴,但也清楚明白。
魏央聽完,也忍不住一笑,然后對李天命解釋道:“你有巔峰戰(zhàn)的名額對吧?那你和晴兒,會直接去天街的中心區(qū),那里匯聚的是整個玄廷的天才精英哦。到時候,晴兒會得到十個‘詩牌’?!?
“讓你說了嘛?凈喜歡插嘴?!卑矙幩坪跤行┎凰?。
“那你說唄?!蔽貉朐缌?xí)慣她了,也不生氣。
“不想說,你說吧,無聊。”安檸道。
魏央:“……”
她也仍不和安檸計較,而是繼續(xù)耐心跟李天命說道:“所謂第二宴天街詩會,大概就是分成兩個區(qū),普通區(qū)和中心區(qū),普通區(qū)內(nèi),玄廷和神墓各自有一千對男女在其中,每一對的‘女方’持有一個詩牌。而中心區(qū)這邊,雙方各有一百對男女,每一對的女方持有十個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