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不由已??!”
朱文均感慨道:“都說皇帝愛長子,百姓愛老幺,就是苦了我們這些夾在中間的兒子!”
這些話,他們不敢接下去,就是他們的父輩,祖輩都不敢亂說。
“三皇子,這以后的日子長著呢,明天會發(fā)生何事,誰也不知道??!”
楊稷趁機勸道:“你可千萬別犯愁,你聽我的,去司馬院歷練幾年,真不是什么壞事!”
朱文均眉毛一挑,問道:“此話怎講?”
“三皇子,司馬院可都是軍官啊,而且是帝國的精銳,還都是世襲的軍官啊,以后說不定就能出幾個大將軍,大都督……”
聽到此話,朱文均頓時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楊稷,還是你腦瓜子好使,這酒沒白喝!”
“能為三皇子效命,是我等的榮幸啊!”
“就是!”
梅純端起酒杯,招呼道:“來,兄弟們,咱們一起敬三皇子一杯!”
“干了!”
一杯酒下肚,朱文均心情也好上不少,楊稷趁機說道:“剛才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司馬院軍檢司有幾個人,是以前常家的兵,隸屬于五軍都督府,梅純他爺爺,梅老駙馬的統(tǒng)轄,你要有事可以悄悄去找他們,帶個信到落霞飛燕,我會立馬給三皇子去辦!”
“成!”
朱文均一口答應(yīng)下來,突然問道:“楊稷,我聽說你的水粉鋪子前幾個月被人砸了,可有此事?”
“是!”
楊稷無奈的說道:“說起這個事,也沒法說,繼祖,這個人你肯定認識,藍家那小子……”
“你是說猴子哥啊!”
常繼祖苦著臉說道:“他以前在京城那是出了名的紈绔,打架不要命,而且記仇,說句實話,我和梅純幾個人以前都是跟他混的……”
“只不過后來我們都讓家里弄去司馬院了,就斷了聯(lián)系,后來聽說不知道誰把他去宮里當護衛(wèi)了!”
朱文均笑道:“藍猴子啊,我爹的貼身護衛(wèi),愣種一個,整天和跟竹竿一樣杵在尚書房門口!”
“你還別說,我爹挺喜歡他的,有時侯吃飯都喊他進去一起吃!”
常繼祖驚訝道:“猴子哥……現(xiàn)在是陛下的貼身護衛(wèi)啊,那可比咱們有出息多了啊!”
梅純懊惱道:“早知道讓我爺爺給陛下說一聲,去給陛下當護衛(wèi)了,何必去司馬院遭那個罪!”
“說這個……”
常繼祖問道:“楊稷,你怎么惹的猴子哥,他能把你店砸了啊,我猴子哥雖然喜歡打架,但你只要不惹他,他不會主動找事的!”
楊稷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哥帶個姑娘來我店里,不過是多要了幾個錢,你哥報出藍家的名號,我們店里立馬認錯了,不僅沒要錢,還送了一袋子水粉,結(jié)果你哥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把我鋪子里的兩個伙計打的不輕?。 ?
常繼祖頓時大笑起來:“我猴子哥桀驁不馴,你坑他朋友,他當然會揍你了!”
楊稷有些羞愧,突然問道:“繼祖,和你哥在一起的那姑娘好像有點來歷,那姑娘好像有個了不得的侄子,你知道是誰嗎,我打聽好多人都沒問出來!”
常繼祖撓頭道:“我們常藍兩家也沒有這樣的人啊,要說最了不得的人,那只能是我大爺鄭國公了!”
“好了!”
朱文均突然說道:“繼祖,你有空把你哥喊出來,楊稷,你擺頓酒,主動給認個錯,就說是我的意思!”
楊稷立馬附和道:“明白!”
朱文均端起酒杯說道:“過兩日我就去司馬院了,以后見面的機會就少了,你們在外面,有什么勛貴子弟,朝中大臣家的年輕子孫想和咱們一起玩的,就帶著一起玩,我不在了,咱們的情誼可不能散啊!”
楊稷笑道:“三皇子放心,我們幾個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