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茬呢!”
孫宗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司馬院的人無理取鬧,分明就是來沒事找事呢!
孫鏜威脅道:“是又怎樣,別不服,你點(diǎn)個(gè)火我看看!”
孫宗看著眼前的幾人,咬著牙說道:“司馬院的人又如何,這可是在漢南,不是你們京城,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到了我們的地方……”
“去你娘的!”
石亨這個(gè)暴脾氣冷不防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孫宗踹飛數(shù)米遠(yuǎn)。
“到了你們的地盤,你能怎樣,一個(gè)小小千戶,我們司馬院哪個(gè)人不比你官大,怎么,不服和老子練練,老子讓你兩個(gè)人一起上!”
孫宗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疼痛不已,石亨在司馬院是出了名的勇猛,這一腳下去可不輕啊。
“你們故意挑事,別以為你們是司馬院的人就能欺負(fù)人!”
“就是,這是我們漢南的地盤,豈能容你們?nèi)鲆??!?
其余漢南的軍官紛紛指責(zé)司馬院的人!
“少他娘的廢話,既然都是軍人,那就拳頭上見高低!”
石亨站了出來,直接脫掉上身的衣服,露出他那古銅色的皮膚和健壯的肌肉。
漢南的軍官看到他這l格,頓時(shí)不敢再說話了,壯的和頭熊似的,很明顯,打不過,到時(shí)侯要被揍一頓,那可就丟人了。
“怎么回事?”
就在此時(shí),蔡福從軍帳走了出來,直勾勾的瞪著楊洪幾人。
孫宗捂著肚子,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蔡福眉頭一皺,冷聲說道:“我說……幾位,昨天占了我們的軍營還不夠,今天又不讓我們生火讓飯,還打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打的就是你們,怎么著吧!”
朱文鈞擼起袖子,趾高氣昂的說道:“別說你一個(gè)漢南的指揮僉事,你的頂頭上司見了我都要老老實(shí)實(shí)行禮!”
蔡福接二連三的受司馬院之人的氣,再也受不了了,冷聲問道:“你小孩好大的口氣,你是哪家的?”
朱文鈞傲然道:“朱家的,怎么著,我名字在宗人府玉碟上掛著呢,要不要我把我爹的名號說出來讓你聽聽!”
宗人府,玉碟……皇室子弟??!
蔡福頓時(shí)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司馬院還真是臥虎藏龍??!
古道兩側(cè)的懸崖陡壁之上,兩個(gè)年輕的身影站在上面,眺望四周的山林。
“書上說,漢南之地,多山林瘴氣,遮天蔽日,讀時(shí)不覺有什么,今日一看,終于明白舅舅為什么一提到用兵于漢南就頭疼不已!”
“是??!”
朱瞻基望著遠(yuǎn)處,感慨道:“這樣的地形,對于黎賊來說是絕佳之地,但對于我們明軍來說簡直是龍?zhí)痘⒀ā?
“越人熟悉地形,善于叢林作戰(zhàn),若是與其在此地交戰(zhàn),一定會被牽著鼻子走,從而損兵折將,吃大虧!”
“耿叡,要是你,你怎么打?”
耿叡想了想,說道:“自然是避免和黎利在山林之地作戰(zhàn)!”
“兵無常勢,水無常行,用兵之道,千變?nèi)f化,說的太多,都是紙上談兵!”
朱瞻基卻說道:“那也總要有個(gè)思路吧!”
耿叡卻反問道:“瞻基,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永興朝幾次大的軍事行動,用的都是一種戰(zhàn)略!”
朱瞻基想了想,說道:“多路并進(jìn),最終合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