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朝廷的宣撫使,下了三次詔令才肯來京城,分明就沒把朝廷放在眼里!”
“孤聽說,你們兩家為了搶奪一個朱砂礦,不僅火拼一場,你還把田宗定的弟弟給殺了,又把他母親從墳給刨了出來,斬首泄憤……”
“你們思州田氏分家不過百年,說到底還是通根通源的一家人,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心真夠狠毒的!”
思州田氏原本就是一家,田深是長房,田宗定是旁系。
“田深,單從你不聽朝廷號令來說,你的罪死不足惜!”
“殿下!”
田深頓時慌了起來,連連叩首道:“殿下,臣錯了,知錯了,請殿下開恩,饒臣一命,放臣回去,臣永遠不會忘記殿下大恩,日后一定加倍朝貢!”
太子搖頭道:“孤說了,已經(jīng)晚了,來人,把這二人關押起來,日后再行定奪!”
耿叡立馬帶著幾個侍衛(wèi)走了進來,田深剛要起身,立馬被侍衛(wèi)按在地上。
“殿下,饒了我吧,朝廷有什么條件,我一概答應,只求殿下能放我回去!”
太子沒有理會他,田深突然大喊道:“朝廷在西南修路,臣可以幫朝廷修思州這一段的路!”
太子伸手說道:“慢著,松開他!”
田深立馬跪了過來,太子問道:“這么說,你有用?”
“臣有用,有用??!”
田深快速說道:“臣田氏一族在思州經(jīng)營數(shù)百年,為朝廷修一段路,不成問題,只要殿下能放我回去,我一定集整個思州之力,為朝廷修出一條寬敞大道!”
田深沒有胡亂扯謊,他在思州確實有這個實力,別說修一條路了,就是十條八條都不在話下。
“多久?”
“殿下要多久?”
“三個月!”
田深咬牙說道:“只要殿下讓我回去,三個月,我一定把路修好,若是完不成,臣甘愿領罪!”
別說修路了,就是讓田深去吃十斤大糞,他也會答應下來,只要能回到思州,回到自已的地盤,朝廷還算個屁啊。
“呵呵!”
太子冷笑道:“回去后,你要是不干,朝廷還得派人去拿你,你肯定不會任憑處置,從而叛亂,對抗朝廷,到時侯還得大動干戈去平你,兵馬錢糧免不了又是消耗,實在劃不來啊,孤也不能冒這個險!”
“殿下,臣對朝廷忠心耿耿,斷然不會行大逆不道之舉,請殿下……”
太子打斷他的話,說道:“別說了,陛下把修路的事交給孤來讓,那孤一定要謹慎而為……”
“這樣吧!”
太子悠悠說道:“田深留在京城先關著,黃禧回去為朝廷修路,什么時侯路修好了,工部檢驗合格了,孤什么時侯放田深回去!”
田深瞬間懵了,黃禧激動道:“殿下圣明!”
“殿下,為何不放我回去,把黃禧留下!”
田深咆哮道:“我不服,我不服,只有我這個宣撫使才能調動整個思州!”
太子指著黃禧問道:“他說你不行,那你告訴孤,你行嗎?”
黃禧拍著胸脯子說道:“我行,太子殿下,我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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