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了!”
“才吃這么點?!?
“我要控制飲食,要不然容易發(fā)胖。”她都二十七八了,再過兩年人老珠黃,就很難讓秦墨喜歡。
她最漂亮的時候,秦墨說忍就忍,等她老了,就更沒吸引力了。
所以面對秦墨,她內(nèi)心是自卑的。
“果然,不管什么時候,女人都是一樣的?!鼻啬畔驴曜?,“你你,腰細(xì)的都快斷了。
必須補充營養(yǎng)!”
大乾的女人眼中的美,以及男人的美,可不是秦墨那個世界那般。
什么a4腰,什么馬甲線,都弱爆了。
高要不動聲色的關(guān)上了兩邊的窗戶,從一旁的冰鑒里取出了一些冰塊,又添了一些溫水。
......
這頓早點一直吃道巳時中,三人才下樓。
面紗遮住了趙曼筠俏臉上的紅暈。
等到出門,陽光一照,又白到發(fā)光。
嫩綠荷葉的大氅,將她包裹其中,仿佛她就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秦墨咂舌,這多美的景啊,想想他剛才毀美景的樣子,就覺得慚愧。
可轉(zhuǎn)而升起的,又是暗爽。
男人吶!
想到這里,他陡然將趙曼筠臉上的面紗摘了。
趙曼筠神情慌張,連忙捂住了臉,“為什么摘我面紗?”
“你四下,無論男女老少,亦或者是大族的千金,又有幾個是戴著面紗的?”
秦墨道:“時代變了,覆面紗這一套已經(jīng)落伍了。
你這樣,反而更容易讓我們受到關(guān)注。
我知你只想讓我一人,但是我?guī)е@么美的女人上街,那不得炫耀炫耀?”
秦墨說話間,眉頭一挑,讓趙曼筠不由笑了起來。
可她轉(zhuǎn)念又覺得臉有些緊繃,也不知道是摘了面紗,光滑的肌膚接觸了冷空氣,還是因為方才。
只不過,她在意的可不是讓人到,而是怕人嗅到。
秦墨那玩味的笑,讓她惱怒有嬌羞,但那一番話,又令她覺得高興。
這萬般復(fù)雜的情緒流轉(zhuǎn),只覺得自己叫他吃的死死的。
這男人,當(dāng)真能作踐人。
他作踐你時,叫你欲罷不能,事后嬌羞惱怒,又覺得甜蜜。
恨又狠不起來,殺又殺不了,只是被他榨的干干凈凈,由內(nèi)而外都烙印上了他秦某人的印記。
這往后一輩子,怕是再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里,她又緊了緊衣領(lǐng),將脖子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生怕‘露餡’。
她低著頭,跟在秦墨的身后。
那絕美的樣貌,跟在秦墨身后,便不知招來了多少眼睛的矚目。
有的人到她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她的身份。
可有的人,只是覺得她漂亮,想要從她身上占一些便宜。
昔日的追捧不在,倒是讓她心里覺得時過境遷,追捧和贊美,也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一直逛到中午,秦墨又帶她去了海底撈。
等她去方便的時候,秦墨問道:“六扇門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沒有。”高要搖頭道:“可能是時間太短了,而且現(xiàn)在京城涌現(xiàn)了許多外地人,人數(shù)在這幾年,幾乎翻了一倍。
而且,能去歌劇院的,都是有點家底的,普通老百姓也很少這種東西。
要不,咱們悄悄把消息散播出去,能不能把這背后的魚兒,給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