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北奴后,他就去了吉鞨那邊。
結(jié)果因為這狗東西,他在那邊的努力都做了無用功,半點(diǎn)功勞都沒有撈到。
可能是為了補(bǔ)償他,又讓他負(fù)責(zé)南番歸乾的事宜,當(dāng)然是處理一些暗中的事物。
這一次也是難得回來。
結(jié)果一回來,就得知徐敬宗上躥下跳的。
原本一些小事也就算了,懶得跟他見識。
可現(xiàn)在居然跑到秦家的地盤上撒野,那就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睛。
“甘霖娘的,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個縣伯而已,老子害死開國縣公,比你高兩級。
要不然,我把我的秦偉兄長,秦了兄長,秦空兄長一起叫過來?”
秦黑越說越氣,他心里完全沒帶怕的。
徐敬宗什么東西,也敢做這種動作,要不是有太子默許,他敢嗎?
可真有意思,這是試探秦家人的底線嗎?
他叔爺掏心掏肺,他秦族人拋頭顱灑熱血,為了大乾,前赴后繼的。
就是這種結(jié)果嗎?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就是他們叔爺?shù)慕Y(jié)果嗎?
然后,他一腳將徐敬宗給踹暈。
歌劇院院長道:“黑爺,暈了,怎么辦?”
“丟青樓去,找那些有花柳的女人,好好伺候他。”
“是,黑爺!”歌劇院院長獰笑一聲,真以為秦族人是好惹的?
秦族人不惹事,可覺得不怕事。
秦族人的嚴(yán)格規(guī)定是用來約束族人的,但是其中還有一條。
是秦墨說的,口口相傳。
當(dāng)族人的性命受到威脅,可以無限反擊。
“在把徐敬宗在殺人的事情散播出去,我有大用!”秦黑道。
“是,黑爺!”
歌劇院院長拖死狗一樣拖走了徐敬宗。
讓他鬧了這么久,也是時候算總賬了。
秦黑站在門口,拱手道:“嬸奶,讓您受驚了,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先回秦莊吧!”
趙曼筠打開門,著地上的尸體,寵辱不驚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叔爺怎么還沒回信?”
“估計快了。”秦黑道:“這件事您不用管,養(yǎng)好身子,要是叔爺知道您受了委屈,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就要遭殃了!”
趙曼筠沒說什么,嘆了口氣,“惹誰不好,非要惹我,他們也不想想,我男人是誰!”
說完,趙曼筠離開了歌劇院。
很快,徐敬宗在歌劇院殺人的消息傳開。
一時間京城震動。
秦相如知道這件事后,什么都沒說,直接往承天門口一跪,誰來了都不好使。
緊跟著秦偉,秦空,秦了,也跑過來了,跪在了秦相如的身后。
秦黑來晚了一步,自責(zé)的要命,“祖爺,安排了點(diǎn)事,來晚了點(diǎn)!”
秦相如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往地上打滾,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才作罷,然后大喊道:“請陛下為微臣做主哇!”
很快,秦相如帶著族人跪在承天門外喊冤的事情傳到了李世隆的耳中。
他一愣,不由向了大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