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怪我,我知道你想讓我寫一份歸降書,給他一個臺階下。
這不可能的,國與國的交鋒,比拼的是實力。
大明任何一個維度,都不比大乾要差,所以我能接受的,是和平相處。
大明跟大乾一樣,是一個包容的國家。
我們同樣愛好和平。
這萬里之距,就是一道天譴,他管東邊,我管西邊,不會損傷大乾的利益?!?
秦墨喝了一口酒,繼續(xù)道:“甚至,兩國可以建交,加快雙方的溝通,可以共同發(fā)展。
日后你來大明,或者我的人去大乾,也不是沒可能。
如果說,雙方注定會有一戰(zhàn),那么我一定會一戰(zhàn)定輸贏!”
李勇猛苦笑,“你還是那么霸道。”
“什么叫我霸道?明明是他霸道!”秦墨哼了一聲,“哥們掏心掏肺,為大乾出生入死的,還要各種自污,多難受啊。
你看我秦家,兩代人,舍生忘死。
做到我們父子倆這地步,我可以說一句問心無愧吧?”
李勇猛點點頭,“可以!”
“柳成虎,竇玄齡,杜敬明,程三斧,他們?yōu)槭裁匆^來?難道是因為他們不忠心嗎?
不,他們都是真真切切為大乾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大功臣。
可他們今天來到大明,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
大乾太大了,但是朝堂太小了,小到包容不下一個年邁的老臣。
你說,可笑不可笑?
它容不下我,是因為我太年輕了,這同樣是個笑話!”
“我理解!”李勇猛道。
“我要是真有想法,給我三五年時間,我真能把李乾給滅了,可想想沒意思。
除了徒增殺業(yè),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還有不費吹灰之力掌控大乾的辦法。
可那又有什么意義呢?”
秦墨吐槽著。
李勇猛滿心苦澀,“是,你確實有那能耐!”
“行了,不說這些了。”秦墨道:“總之,你在這里多留一段時間,我給你一份國書,到時候你看著能不能促成兩邊建交。
如果可以,那是最好,如果辦不成,也別勉強。
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大乾不撩撥大明,大明絕對不會去主動撩撥大乾。
無論如何,他是我岳父,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喝酒!”李勇猛舉杯,似乎要用酒澆滅滿腔的愁。
這一喝就喝醉了,等到李勇猛再次醒來,已經(jīng)天黑了。
夜晚的西京更加的繁榮,那璀璨的路燈,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這一夜,他認(rèn)識到了點燈,明白了西京為什么沒有城墻。
副官聽到能夠打出二十里外的海防炮,嚇得就更不敢說話了。
二十里外什么概念?
還沒靠近,就被打沉了。
來再多也白送!
他們的火炮距離根本就不夠。
由此可見,大明的武器水平,遠(yuǎn)超過大乾。
第二天,李勇猛進(jìn)了宮,見了秦相如。
紫禁城的宏偉,尤勝過大乾。
奉天殿內(nèi),秦相如親切的接待了他,給了他國書,還準(zhǔn)許李勇猛一同來的人上岸補給。
“這次回去后,就勞煩你了,這封信,替我?guī)Ыo陛你們大乾皇帝!”秦相如想叫陛下,可仔細(xì)一想,自己現(xiàn)在也是陛下了。
王見王,哪有上下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