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想因為被秦羽殺上門而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風(fēng)險,到時候在這個牌桌上失去莊家的資格。
既然不想冒這個風(fēng)險,那唯一破局的做法,就是低頭認(rèn)錯。
這樣的話,除了損失面子外,其他一切照舊。
至于丟的面子,反正大家都丟面,等于沒丟面。
“原來如此,果然是一盤散沙?!焙芸欤~傲就想通了大師父的意思,隨后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
“五十步笑百步?!睎|方無極自嘲一笑。
何止下面這些圈子的人呢,他們這邊又何嘗不是呢?更確切的說,整個大夏不都這樣嗎?
“其實那小子也是在賭?!?
“他就是在賭對方不可能敢由著他自己來打破這個平衡?!?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確有膽識,是個角色,比起京都那幾個楊少辰沈映雪之流,不逞多讓,再給他十年,或許他將成長為可怕的存在?!?
東方無極由衷的稱贊道。
“哼,賭徒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運氣好罷了,要真是有頭鐵的家族,非要跟他碰一碰,怕是他早就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見大師父稱贊秦羽,葉傲心里酸酸的,接著便十分不爽的哼道。
“他是在賭,但你真以為他只靠賭?”東方無極有些失望的掃了葉傲一眼,說,“若真是有頭鐵的家族真要跟他碰一碰,你覺得他會求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