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他啪的朝自已臉上扇了一巴掌!
可下一秒,他又支支吾吾說:“小....小麗看過我的?!?
“光看過?”
他懵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
松了口氣,真要是那樣,這一對比我太失敗了。
皮桶蓋了蓋兒,拿到手沉甸甸的,我提著伸手在路上攔出租車,這東西看著是不衛(wèi)生,但說不定真是救人的神藥。
急匆匆趕回旅館,把頭早準(zhǔn)備好了浴桶,牛尿不臭但有一股騷味,據(jù)說傣族人的一道美食是牛尿泡大腸,童子尿就那樣,兩種混在一起后半透明,邊緣起了一層浮沫,顏色微黃,像是紅牛飲料。
“走!走!你們都出去,別留在這里看了?!毙⌒f。
“那你怎么能看啊?”豆芽仔問。
“廢話!我是女的!你們是男的!能一樣嗎?”
魚哥說:“我是她男朋友,我也不能留下嗎?!?
“不方便,哎呀,你們出去等著吧,人洗澡呢你們看什么?!?
我們都被趕了出來,小萱說她會照顧阿春。
走廊里,魚哥就像在醫(yī)院等老婆生孩子一樣,不安的來回不停走。
和豆芽仔蹲在墻角,我說:“魚哥你別走了,晃的我眼暈?!?
魚哥停下腳步,攥緊拳頭說:“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心跳的厲害?!?
.....
旅館,后墻。
三個男的正鬼鬼祟祟的扒墻頭。
幾分鐘后,阿春房間窗戶邊上,慢慢升上來三個腦袋。
我擠了豆芽仔一下,讓他往邊靠點(diǎn)兒。
屋里白煙裊裊,水汽騰騰。
小萱一盆一盆的從衛(wèi)生間接熱水,接到的熱水都倒到了浴桶里。
“水溫應(yīng)該剛好,你脫衣裳吧?!?
阿春背對我們,一件件脫了衣裳。
由于常年運(yùn)動,阿春腰身比例很好,平常穿著衣服看不明顯,現(xiàn)在看就是“s”形。
我想著,這么看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魚哥并未說話,于是我就接著看,我心無雜念。
嘩啦啦水聲傳來,只見阿春抬起腿,慢慢跨越進(jìn)了浴桶中。
小萱拿著毛巾在旁提醒:
“把頭有交待,藥浴的時侯你得整個人泡在水里?!?
阿春沒說話,她雙手扶著浴桶兩側(cè),上半身慢慢潛了下去。
十秒,半分鐘,一分鐘.....
“你該出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萱有些慌了。
“春姐!”
小萱著急跑過去,想把阿春從水里拉出來。
可阿春雙手死死扒著浴桶,她頭泡在水里,就是不出來!對外界喊聲不聞不問。
小萱剛想喊人,只聽嘩啦一聲!阿春整個人從浴桶里站了起來。
她大口大口喘氣。
我以為自已眼花了,忙問豆芽仔:“你看到了沒有?”
“看見了,怎么回事?是尸毒?”
我點(diǎn)頭說應(yīng)該是。
我剛看見,阿春后背上明顯出現(xiàn)了一條黑線,而且這條黑線在往上走,又到了阿春脖子附近就消失了,看的很清楚。
我感覺尸毒的表現(xiàn)有點(diǎn)類似于蝎子毒,是一種在血液中游動的毒素。
打個比方,如果一個人胳膊被蝎子蟄傷了,此時拿條皮筋扎緊手臂,就會看到,血管里有什么東西,在來回的亂沖亂竄,想跑出去。
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是什么我不清楚,誰搞醫(yī)務(wù)工作的可以解釋一下。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關(guān)了!你快他媽關(guān)了!”
正看著,豆芽仔兜里的手機(jī)響了,鳳凰傳奇兩個月前剛發(fā)行的新歌,當(dāng)時特別火。
豆芽仔手忙腳亂的關(guān)了手機(jī),魚哥忙拉著我們跳下去躲到了房檐下。
小萱拉開窗戶探頭出來看。
“奇怪......我剛剛明明聽到有聲音的?!?
兩個小時后,傳來一條好消息,阿春自已說她左臉感覺不那么僵了,也不怎么癢了。
我們得出結(jié)論,一致認(rèn)為,公牛尿加童子尿有逼尸毒的功能。
豆芽仔嚷嚷說:“我之前早說了,就該用趙爺這個偏方,蕉爺給的偏方不好用!”
豆芽仔總是說馬后炮話,我們對此都快習(xí)以為常。
這個禮拜,我一直在林霞牛場和東關(guān)小學(xué)間來回跑,為了保持藥效,水我們都是一天一換,我給梅梅打電話打不通,估計(jì)她把我拉黑了。
第三天阿春開始喝草藥,她情況看起來一天天好轉(zhuǎn),把頭在通過朋友渠道查了各種資料史料,想找到更多關(guān)于李現(xiàn)的資料。
遺憾的是真查不到,史料反饋李現(xiàn)藏處不明。
如果能進(jìn)烏拉國的黑水城博物館,應(yīng)該能查到一些有用的文獻(xiàn)記載,但我們根本不可能進(jìn)去。
西夏有段時間的歷史是空白的,后來的元朝也并沒有給西夏修史。
紅漆棺里,那具記身尸毒,不男不女的古尸到底是不是就是夏末帝李現(xiàn)?
我們無法確定,如果不是,那他又會是誰?
追了這么久,看似快接近真相了,但我總感覺那個墓里還有層迷霧,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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