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你抱好主機,跟著我們?!?
就這樣,我和小萱魚哥,兩人抬架子,一人抱主機,步調差不多一致,慢慢向前走。
等逐漸適應后,我和魚哥通時放下了架子。
魚哥道:“這玩意兒我第一見,靠譜嗎?”
“靠譜,這是高科技,信號深度起碼三米,咱們抬著架子在島上走一圈就知道有沒有貨了?!蔽艺f。
“這主機怎么看云峰?”
我過去,教小萱道:“參數梅梅讓人調好了,你帶上耳機聽聲音,黃燈不用管,如果看到變紅燈,通時耳機聽到滴滴聲就讓我們快停。”
“把頭,你要不要來試試?”我轉頭問。
把頭搖了搖頭,沒說話。
我道:“把頭,非常時期就要用到非常工具,不要太排斥現代高科技了,北派在守舊的傳統上還是要適當接納新東西的,來l驗下吧?!?
把頭被我說服了,他過來從小萱手中接過主機,并且?guī)狭硕鷻C。
脈沖的頭戴耳機很大只,比那種聽歌耳機大一圈。
豆芽仔小聲沖我道:“怎么感覺....把頭跟發(fā)電報的特務似的?”
魚哥和把頭一樣,是堅定的傳統派,他還是對這東西作用表示擔憂,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為了打消他疑慮,我說要不干脆試一試。
魚哥問怎么個試法?
我讓他拿兩個飯盆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埋深埋淺隨便,不用告訴我埋在哪里,我用機器給你找出來。
事實證明,高科技的東西好用。
魚哥埋飯盆的地方,我和豆芽咋仔抬著架子走過去主機就出了提示音。
“厲害吧?”
魚哥當場心服口服,沖我比了個大拇指。
八點多,我正在給手電充電,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我有些小緊張。
“喂?!?
“項云峰,你那三個古摩尼文找人翻譯出來了?!?
西瓜頭開門見山道:“茲,令,骨?!?
“沒聽清楚,你在說一遍?!?
“茲!令!骨!令牌的令,骨頭骨,茲....茲尿的茲!!”
“什么玩意兒?你能不能慢點兒把話說清楚!什么意思?”
“你他媽的!你問我什么意思!我問誰!”
“嘴這么臭!西瓜頭,你難道不會好好說話?有沒有點兒素質!”
“在敢喊我西瓜頭!我把你頭剁下來!”
“你來剁!你敢嘛?別以為我還和以前一樣怕你!我現在的背景比你還強!我知道了!你干爹徐通善看重我,是不是讓你吃醋了??你感覺自已在他面前不在像以前那樣被重視了??上次那個女茶師就因為聽到了你名字你就把人弄死了!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
“你才是變態(tài)!我x你x!”
我直接給掛了。
西瓜頭以前不這樣,他之前讓事狠辣,話較少,最近他的性格轉變我覺得可能被我說中了,所以他破了防。
或許在他眼中,徐通善很重要,自已是他眼中最得力,最受看重的義子,也是明面上的浙江老大,諸暨王。
因為徐通善近段時間來對我十分看重,所以他心里感到了不舒服。
應該是這樣。
他不知道的是,徐通善并非看重我項云峰,而是看重我背后的兩個人。
一個北派銀狐!一個北方王田三久!
我就是在這三人之間,充當了橋梁作用,這才是徐通善幾次肯露面見我的原因!這點我十分清楚。
所以綜上所述,西瓜頭敵視我的原因就兩個字。
“嫉妒!”
不論男女,只有外強心弱的人才會這樣,而真正的內外皆強的人,不會嫉妒任何人,
比如說我。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