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吃好了,我直接用了她的碗,豆芽仔菜燒的還可以,普通偏上水平,我們在樹蔭下邊吃邊聊。
把頭說道:“不管是卒坑源,還是那個水洞子,現(xiàn)在可以確定,兩個地方都和當(dāng)年-->>的起義軍有關(guān)系,我上午問了兩個朋友,沒人知道水下那些東西究竟是什么,不排除那些東西只在千島湖有?!?
豆芽仔靠在椅子上點了根飯后煙,他撩起衣服,露出圓鼓鼓的肚子說道:“不管那些東西是什么,都不能阻擋我我們發(fā)大財?shù)哪_步,之前我害怕,現(xiàn)在我不怕了,我只怕窮。”
小萱接話道:“你是剛吃飽了才說不怕,昨晚你比誰跑的都快,那些長頭發(fā)的東西就是一種叫毛西瓜的水鬼,是卒坑源死的那些人的怨靈所化,它們生前為了保護方臘撤退戰(zhàn)斗到了最后一秒鐘,死后也化作了水中怨靈守護著寶藏,任何打?qū)毑刂饕獾娜硕紩艿焦?,水下那具白臘尸就是下場?!?
講到這里,小萱停頓了一下,低聲道:“在那個水洞子的最深處,沒準(zhǔn)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可能是誰都沒見過的東西,你們要相信我,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小萱心有余悸,又道:“咱們在水潭旁發(fā)現(xiàn)的那顆骷髏頭的樣子,像是舉行過某種祭祀儀式,你們在把我說的聯(lián)想起來,這之間一定有某種不為人知的聯(lián)系。”
我跑回屋將背包拿了出來。
取出來那個裝有“濕頭發(fā)”的袋子,放在桌子上。
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作祟,我感覺這東西掏出來的一瞬間,周邊溫度下降了兩度。
我們趴在一起看,魚哥說:“要不要打盆水試一試?看它在水里會不會動。”
我點頭說可以。
很快魚哥端來一碰水,放在了桌子上。
我解開袋子,用剛吃飯的筷子,小心翼翼的挑著放到了臉盆中。
只見,這團“頭發(fā)”頃刻之間散開了,變成了一絲一絲的,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臉盆。
我用筷子捅了捅。
并不會動。
豆芽仔皺眉道:“那水潭的水是咸水,要不咱們往里加點鹽試試看?”
“我去拿?!?
小萱跑著拿來一袋鹽,我們往臉盆里倒了很多。
觀察了幾分鐘,還是沒什么大變化。
魚哥皺眉道:“有沒有可能,這東西一離水就死了?”
豆芽仔道:“沒可能,我看這根本不是個活物,這就是一個女人的頭發(fā),頭發(fā)在水里幾百年都不會爛?!?
豆芽仔說的話并不夸張,我們開過很多棺材,棺材里很多古尸爛的不成樣子了,但唯獨頭發(fā)很完整,參考博物館展覽的那幾具千年女尸,頭發(fā)仍舊和生前一樣,只是有些干枯打結(jié)了而已,如果在深水環(huán)境中,保存狀況會更加穩(wěn)定,行里老話常說的濕萬年,就是指這種。不過豆芽仔說這是女人的頭發(fā),這個倒是不一定,因為古代男女都會留長發(fā),小萱猜測這是卒坑源那些白骨的頭發(fā),這也是有可能的。
“把頭,我和魚哥早上在醫(yī)院認(rèn)識了一個化驗科的人,我打算明天在跑一趟杭州,把這東西讓人幫忙化驗化驗。”
“這玩意兒怎么化驗。”豆芽仔說。
我道:“怎么不能化驗?現(xiàn)代科技夠發(fā)達了,化驗結(jié)構(gòu),化驗dna,看是男的頭發(fā)還是女的頭發(fā),或者是某種長的像頭發(fā)的有機物,好比太歲一樣,沒準(zhǔn)還能推測出大概年代?!?
豆芽仔馬上說:“峰子你倒提醒我了,這會不會是太歲?聽說水里也會有太歲?!?
“不可能,哪有長這樣式的太歲?!?
我只是拿太歲舉個例子,這東西百分百不可能是太歲,我敢肯定。
這時,把頭沉聲道:“拿出來,放太陽下看看?!?
魚哥點頭,他用筷子將這團“濕頭發(fā)”從洗臉盆中挑出來,邁步走到了太陽底下。
魚哥蹲下,小心放到了地上。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
這東西突然轟的一下燒著了,伴隨著,冒出了一股肉眼可見的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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